“嘭”的一声,碰击起来。五个老者脸上大变,急忙向后一退,分开勾魂棒,又向前刺去,化为五团黑雾。白衣女子身子飘动,如落花流水,轻弥温柔,似春雨又似朝夕,曼美如兰。手上玉笛只是轻轻点过,便拂过了五个老者的攻势。
五个老者越打越心惊,之前这女子身法生涩,打起来尤碍手碍脚的,五人齐攻之下,尤占上风。只不到一会,白衣女子摸熟了招式,动起手来如风如云,竟把五人压在下风。
再打得一阵,白衣女子玉笛一点,一勾,便把五根勾魂棒齐齐撤开,又在五个老者手上穴道一点。五个老者齐齐“啊”了一声,急忙向后一退,举起手一看,只见右掌上一个浮肿胀起,而勾魂棒都被白衣女子手上玉笛撤去。
五人心中惊骇一片,都是闪过一个念头:“若她刚才用的不是玉笛,而是剑的话,那么这只手就不是多了一个浮肿,而是少了一只手掌!”
白衣女子把五根勾魂棒往地上一抛,便扔到地上,看向五个老者,道:“喂!你们够了吗?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
五个老者脸色一青,其中一个喝道:“这小女娃今曰若不处理了,他曰必将成为后患!诛杀箭,准备!”
后面五十多骑听令,手上诛杀箭齐齐拉开,对准了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脸上一变,退后了两步,道:“你们!你们还讲不讲理了?”
老者道:“你把双手缚住了跟我们走,否则就别怪我发射诛杀箭了!”白衣女子把玉笛放进衣袖中,手上凭空一握,一把长六尺的玉剑便握在手上。
老者喝道:“放箭!”后面五十多把诛杀箭齐齐绷开,“嗖嗖嗖”一声声破空而出,五十多枝劲箭直射而出。白衣女子身子向后一退,手上玉剑挥出,点点寒光直划开一个圈,“当当当”声声破开,便划去诛杀箭。
老者心下大惊。喝道:“给我射!”五十多个劲装男子把诛杀箭满满拉开,箭矢直射而出。白衣女子把长剑一圈,便划过诛杀箭,向前一递,诛杀箭顿时倒射而出。
五个老者大惊,急忙向后退去,手上袖袍挥去,打落飞箭,谁知白衣女子挺剑上前,刷刷几剑划过,竟在五个老者身上分别刺了一剑。五个老者“啊”了一声,各自手上,腿上多了个血洞。
而被白衣女子拨回去的诛杀箭劲力不减,“嗖嗖嗖”直射而回。顿时五十多骑混乱起来,手忙脚乱抬起马上大刀格去。却也有不少被射中,落马哀叫。
五个老者急忙向后退去,叫道:“撤!撤退!”便翻身上马,向前疾驰而去。饶是五十多骑装备良好,都是强壮男子,却也被白衣女子这一手回拨诛杀箭吓倒,急匆匆骑上骏马,促急转头而去。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也不多追,便把长剑化入虚空中。转过身来看向云明,又一阵脸红,转过身去。从戒指中拿出一套衣服,红着脸给云明披上了。她怔怔的看着云明,幽幽的叹了一声,道:“师弟,没想到在这还能碰上你?到底是缘是劫?”这一声轻叹,却夹杂着欣喜惘然。
伸手摸去,只觉云明皮肤发烫,昏迷不醒,便把他横腰抱起。身子一纵,向一处密林疾步而去。
云明只觉头脑发烫,四肢四力,疲惫不堪。只欲昏昏睡去,脑海中却不断闪着一篇篇文字,口中也不自觉喃语不清的念了出来。
昏迷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有人给自已擦了擦汗,又在额头上晒了一条湿毛巾,给自已喂了一些水。又过了不少时候,身体上的炎热也渐渐退却,神智也缓缓清醒了过来。
云明缓缓睁开双眼,只见自已躺在一张白色小床上,身上盖着一张小被子。往上看去,是一堵白色墙壁。周围一股馨香弥漫依依,十分舒适。云明口中发出了一声,道:“这是哪?”只是却没人回答。云明又叫了几声“有人吗?”却没人回答。
云明勉强翻起身,打开了布帘,却见到布帘后是一间小屋,屋中摆放着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这时,屋子外的小门推开了,一个白衣女子走了进来,看见云明从床上爬起,道:“你醒了?”
云明耳听这声音婉转柔美,竟十分熟悉,一时之间却忘了是谁。看向那女子,只觉背影竟也十分熟悉,道:“你是?”
女子回过头来,哼了一声,道:“你果然忘了我这个师姐!枉我拼了命救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