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野味也没再卖去酒楼,都给大家解馋了,这是薛一梅故意给大家改善伙食,想让大家提高一下身体素质,傅家人出门不能总给人一种非洲难民的印象。
改善一个人的气质,是从多方面潜移默化中进行的,吃饱肚子只是最基本的第一步。
一个人如果连肚子都填不饱,哪儿来的自信和底气去外面为傅家遮风挡雨?
薛一梅收拾了桌子,洗刷完毕,嘱咐大家好好睡一觉,晚上好守夜吃饺子,然后,就带着一脸醉意的傅松和两个孩子回东屋去了。
张虎在西屋吩咐几个孩子躺下好好睡觉,他也顺势躺下了,今晚该他值夜,他得养足精神。
薛一梅将三个大小人伺候着睡下后,去了一趟厕所,顺便查看了一番院门,又把堂屋门插上了,灶坑里填满了柴火,这才回屋也睡下了。
就在傅家一家欢快的过除夕时,毛家毛鹏翔却等来了京城大哥毛鹏举的训斥。
这次从京城赶来的是毛鹏举的私人幕僚兼好友陈善德,他带来了毛鹏举的亲笔信。
信中毛鹏举责怪他办事太荒唐,不知收敛,竟然惹得康平镇两大家族出手针对毛家,以至于现在形成了一个几乎全盘皆输的局面,简直不知所谓。
信中告诫他,不要忘了毛家是如何起家的,是什么家底,说到底毛家的根基太浅。
就算有皇家做靠山,也不要得罪太多的人,尤其是要和陈家、宿家搞好关系,任何时候都要留后手。
最后让他想办法化解这场危机,不能和陈、宿两家成为朋友,也别成为敌人。
主子需要的大额银钱,如果实在不凑手,也不要勉强,咱们自己的日子也得过是不是?
还有,嘱咐他多听听陈善德的话,保持低调,不要一意孤行,弄得天怒人怨,最后弄得不可收拾。
当然,看完书信,最后毛鹏翔将信付之一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但看完大哥的信,毛鹏翔心里却翻腾起惊涛骇浪。
他可没忘记毛家是如何和皇家扯上关系的,以前大哥可不是这么说的,让他在任何时候都要听主子的话,主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现在变了调子,是不是意味着主子的地位有了某种变化?不然,以大哥的精明,不会在信中特意提起,那,如果主子真的出现什么变故,毛家怎么办?
想到这儿,毛鹏翔急忙看向一直稳稳地坐在一边的陈善德,低声问:“陈先生,大哥,大哥的意思······大哥究竟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