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柳情冷冷地假笑，连嘴唇都没掀开，“要不是你，我以前从不做恶梦。 ”
“你现在嘴皮子倒能动了，晚上见到我，怎么连话都说不了了，身为你的培训师，我可要给你打不及格了。”说到这里，对话的声音突然压低，越发阴冷几分，“你应该清楚的，对于不及格的货品，通常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
“销毁！”柳情替他说完最后两字，“我比谁都清楚，不过老板，这也同样证明了你这个培训师的无能，不是吗？行了，有什么事要吩咐吗，没事我挂了，省得让人怀疑。”
“没什么事，就是看今天阎戈对你好像还不错，本来是想夸你一下的，不过想来你并不需要。哦，对了，希望下次，你可以不止是在电话里，才有顶撞我的勇气，而不是一看到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得。”
“再见！”果断地挂了电话，柳情一秒钟都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老鼠你妹，猫你妹！
柳情愤怒地将手机摔进了被子里，这一幕，也被楼下的阎戈看在眼里。
起先，他只是惯性地打开书房里的两台电脑，其中一台是专门针对柳情的二十四小时监控，然后他在另一台电脑上，开始处理他的工作，并未多留心柳情的情况。
直到噩梦中柳情的哭喊声传来，阎戈才侧过头去看。
其实说白了，监视柳情，一部分是想留作证据，一部分是想从中寻找幕后人的蛛丝马迹，还有一部分是，他的恶作剧，在恶整柳情这个大计中的某个环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