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难怪人说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后,商人就是无耻,无底线,无恶不作!”
“想想被陈凡占去名额的学子,真为他不值。”
“可不是吗?人家辛辛苦苦读了那么久,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输给了陈凡。”
“读书人心性高,陈凡能高中,他们却落榜,恐怕有的人都因此想不开了。”
人们开始为那些落榜的书生不值,自家有人参加这次科考的人纷纷跪到李昌面前,哭求,“大人,少尹大人,请您一定要重重处罚这两个可耻的商人。”
“大人,科考乃我朝国根,关乎我朝未来,偷题行为就是动了我朝国根,请大人将这两个恶人当谋逆大罪办理,处于他们极刑。”
“大人,请你对他们处于极刑!”
“大人,请你对他们处于极刑!”
那些书生学子们也纷纷跪下请求,他们一跪下,周围的很多民众也跟着跪下。
瞬间,请求对陈凡和李山处于极刑的声音,山呼海啸般传遍了整个三和村。
李山绝望地瘫倒在地上。
虽然皇帝有令,生育期的男子,除谋逆、叛国、杀人者死罪,其它罪行可以免于死罪。
可如果激起众多民愤者,亦可以砍头示众。
听着那些愤怒的声音,李山感觉自己己经没有活路了。
这就是命吧,谁叫他……
“动手抓人吧!”
这命令是卢成光下的。
“大人!”县丞还是犹豫,“您别忘了,陈凡可是那位老大人看上的人,那位老大人在虽然回京了,可他还等陈凡继续往上考呢,要是那位老大人等不到陈凡,追问下来……”
“屁继续往上考呀。”
卢成光爆粗口,在李山没有出来作证时,卢成光也当陈凡是个宝。
今年的卷子比往年要难多得多,陈凡却全做了,和第二名差距很大,很二名做对率不足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