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第二天,何贤妃就被冠以不洁的罪名,夺取封号,降为浣衣局低等宫女。
何家,更因为欺君之罪,遭受到了无妄之灾。
沈明远咄咄逼人,要秦月眉降罪何家。
幸得当时苏修齐的势力更胜一筹,加上裴济和何纲有比较深的兄弟情,何纲性命和爵位得保。
但是兵权被释化,他的虎军解散,分入大庆各军,保住了爵位,但何纲的爵位己形同摆设,无半点实权。
何纲的儿子,何子林就没那么幸运,他从三品归德将军降为五品司阶,而且跟他父亲一样名存实亡。
何夫人疼爱女儿,听到女儿被贬为浣衣局的宫女之后,痛彻心扉,从此一病不起。
军权被废,儿子军职被削,女儿受苦,夫人病倒。
从始何纲也一蹶不振,他虽然每天上朝,但只是躯壳到了而己,不管朝堂上如何争吵,他都仿若未闻,呆站在一旁。
秦月眉偶与何家父子对视,虽然时间甚短,但是她能从中读到何家父子的怨怪。
他们怨怪秦月眉的冲动任性,怨怪秦月眉没证明何雨桐的清白。
躺在白凌上的秦月眉,幽幽地道,“有关何家的事,你不会知道的。”
陈凡淡笑,“我怎会不知道,苏修齐既然让我来辅佐你,这事情他当然有跟我提过。”
“就算……”秦月眉情绪低落,“你知道了又如何呢,当初是朕害了贤妃,害了何家,他们的心不再向着朕,朕也是理解的。”
陈凡:“至少,他们也没和沈明远同流合污,他们心里不向着陛下,那我们就想办法让他们靠过来。”
秦月眉摇头,“哪有那么容易,苏修齐都没成功,我们又能成功?”
苏修齐在世时,就一首努力拉拢,却一首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