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撕扯成伤,溃烂成泥?
“难怪乔义南这样做,你活该。”我转身离开,紧紧的抓住包,几乎将皮拔下来。
这和我不一样,任淑艳是致使我母亲死亡的帮手,而乔义南的父亲和她没有利益关系,但是还是选择像看傻子一样的目光。
这种感觉乔义南的痛苦有多大。
我们可真是有趣,你报复我,我报复你,他报复你。
我转身离开,带着讽刺。转身出门的时候差点跌倒,我看了一眼始作俑者。
方璐瑶的脚,故意伸过来的。好在我足够灵敏。
“这是报复你夺了本属于我的和我想要的。”方璐瑶此刻的话语义正言辞。
果然大家都已经到了一个癫狂的状态。
我回神瞪她,然后微笑。“可能没有时间了。”我不想再回咬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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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乔义南无果的时候,回公寓时发现乔义南正在门口等着我。
他一身军绿色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花纹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休闲裤,鞋子是一双棕色马丁靴。一条灰白色的围巾,手上一双黑色的手套,手上拿着一个公文包。
他看着我的目光似乎个往日一样,我几乎怀疑那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犯罪。
“我给你打过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我的话语也直入主题。
“你在严绍成身旁吗?我等了你很长时间。”乔义南的话语也极其平静,只不过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沉默,对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问。
“不请我进去吗?”最终是乔义南开口,他依旧的冷静,让我产生一种错觉。
进来时,我倒了一杯热水给他。他似乎感冒了,我从一旁的抽屉里拿药给他。
他把药吃了下去,将整杯水都喝了下去。我起身给他倒了第二杯,才坐下。
“沈金荣的胃口很大,很难应付。”他开口,只是简单的谈及公事,似乎那些都是我一个人的主观臆断。
“所以你放弃了这个方式,转而放在了苏素的身上。”我不能说信任他,那是害他,我不知道他的思想现在究竟是什么。
我天生不是做圣母的人,所以也学不会感化别人。
“苏素的身体问题严绍成不会放任不管,母亲国外有更好的医疗设备可以进行人造骨手术。但是苏素目前被限制出境,想要出国需要你撤销诉讼。即便是没有证据,警察的调查还是会继续,如果等驳回诉讼,那么苏素也就瘫痪了。”
乔义南知道病是不能拖的,所以他换了一种方式。严绍成想赢就必须要放弃苏素的治疗。似乎这样做是一石二鸟。
“国内的医疗水平也很好。”我不认为严绍成会放弃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