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愉菲再次清醒过来时已是晚上,她被凌宇凡抱在浴缸里泡澡,全身像散架似的,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半睨着眼鄙视这个无耻又下流的流氓。
凌宇凡被她媚眼瞪得心辕意乱,捧着她的脸蛋乱亲一顿,刮着她的俏鼻笑着说:“傻丫头,你老公是肉体凡胎,我现在就是有心无力了。”
“不要脸的东西。”江愉菲掀捏着他腰间的痒肉,没好气的说。
凌宇凡将两人清洗干净后,用大浴巾包裹着江愉菲抱到床上。从衣柜里拿出他的衬衫给她穿上,昨晚她的衣服早被他撕得不成样。
江愉菲除了瞪他还是瞪,她就不明白,明明一件情事,为什么她就被折磨得这副鬼模样,而他却精力十足。
不过,让一个大男人替自已穿衣服,尽管这个男人已是她法律上的合法丈夫,但江愉菲还是做不到坦荡,羞红着脸撇向一边。
当余光瞥到床单时,她倏的按住凌宇凡的手,吃惊的问:“你换了床单?”
凌宇凡被她突然的动作给愣了一下,好一会才消化她的话,揉捏着她的手,痞笑道:“没有啊,这张还是我们昨晚滚的床单。”
“可是…。不对呀…。”江愉菲掐住他乱动的手,瞪大眼睛的喃说。
“哪里不对了?”凌宇凡将最后一个扣子扣好后,双手枕在脑后舒躺在床上,“这是我的房间,我可以跟你保证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人进来过,何况妈也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们替她制造孙子的。”
“可是…。”江愉菲咬紧着下唇,那么羞耻的话她还是说不出。
凌宇凡白她一眼背过身去,声音懒洋洋的,“没什么可是的,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夫妻间的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过来人,我爸妈都是很开明的。”
“我不是说过个。”江愉菲心里堵得难受,爬过身去摇着凌宇凡的身子,红着脸难堪的说:“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床单上没有血迹,我昨晚可是第一次啊,不是说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吗,为什么我没有啊?”
凌宇凡坐起身,瞄了眼床单,然后故作恍然的懊恼大叫:“哦…原来是个二手货啊,这下我真的是亏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