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铁明,我知道你家就在金街附近,五分钟之内,你马上给我赶到金街天桥下面,记住了,我就给你五分钟,听到了没有?给我过来!”赵铭洲在电话里狂吼了一声道。
“你,你谁啊你?吼什么吼?”城建局局长白铁明正睡得稀哩糊涂的,不提防电话就响了,原来就带着一肚子的起床气,现在又被人指明道姓地这么一吼,登时气坏了,拿着电话就吼了回去,不过电话里已经传过来一阵盲音。
“这是哪个孙子打的电话?这么牛逼,我……赵书记?”白铁明靠在床头边翻着电话号码边忿忿地骂道,只不过刚刚翻出刚才的通话记录,“赵铭洲”三个大字就出现在电话屏幕上,登时后背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如果论起实权派全市最大的三个官儿,第一是市委书长,第二是市长,第三毫无疑问就是市委副书记,那可是以后基本上要接市长的大领导,白铁明哪里不知道市委副书记赵铭洲的份量?登时就被吓醒了。
“靠他吗,这又是出了啥事儿了?让赵书记发这么大的火,大中午的把我骂起来了?”白铁明边心惊胆颤地嘟囔着,边慌忙穿衣服。甚至连皮鞋都忘了换,如果不是他老婆提醒了他一声,他真就要直接穿着拖鞋跑了出去。
“白铁明?你,你认识我们局长?”对面的几个城管队员还在打电话喊人呢,结果就听见对面的赵铭洲在电话里吼个不停,喊的人名字分明就是他们城管大队顶头大上司,城建局局长白铁明的名字。一时间,一群人就都傻眼了。
旁边,方萍望着赵铭洲,眼里就有一丝疑惑涌了起来。她只是单纯,可并不是智商不够用,听赵铭洲怒吼的语气还有对面那几个听了赵铭洲打过电话后面带惊容的城管队员的脸色就能够看得出来,好像赵铭洲在给一个很有权势的人在打电话。
可是,赵铭洲不过就是一个市委办一个普通的综合科小科长罢了,他又有什么权力跟人吼来吼去的?
虽然心生疑惑,不过,赵铭洲这刚烈霸道的丈夫气却让方萍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平日里,赵铭洲从来就没有过发火的时候,总是温文尔雅,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现在居然为了她们娘俩儿变成了一副怒吼雄狮的样子,心底下又是吃惊又是好笑的同时,也是份外的温暖和感动。她头一次发现,原来,有一个可以依靠、如山一般的男人,真的很好。
对面,几个城管队员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拿着电话,倒是谁也不敢打电话了。只不过现在可是有够尴尬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赵铭洲根本没理会他们,走到了那个小女孩身边,摸起了她的脉门。他虽然不会看病,但这么长时间下来,在林宇身边耳渲目染,再加上平时自己也多少钻研了一点儿内气理疗与中医理论相结合的东西,现在倒也大略可以在受内伤的时候,通过内气入体判断一下伤患的情况,甚至可以动用内气进行一下简单地治疗了。
内气入体,轻轻探察了一下,半晌,他点了点头,“这个小姑娘刚才连气带吓,再加上被踹了这一脚,有些岔气了,没什么大事,这位大妹子,你不必太担心。当然,如果害怕有事儿的话,一会儿我们就带你去医院看病,治疗一下。”赵铭洲微笑着向那个卖葫芦丝的女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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