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如果在这个位置上尸位素餐,或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整天浑浑噩噩地混日子,整天庸庸碌碌地只想着蝇营狗苟地升迁,想着怎样取悦上级,不唯实、不唯民、只唯上,整天绕着领导的兴奋点转,不考虑区域发展,不考虑天下大势,这样的官,不要也罢。”那边厢,紧挨着子华书记而坐的洪总理忍不住就是一声高喝,为赵铭洲叫好,这小子的这番话,太符合他的性格了,直接就指到了他的心里去。
某位伟人当年未入官场只是年幼之时就说出了为华之崛起而读书的话,当时的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这位少年,最终成长为了一代举世震惊的伟人,谁又敢说,他当年说出的话,是幼稚之语呢?!
“赵铭洲,我不用你在这里给我上课,我只问你,在国家没有明确的相关能源政策出台之前,你们就敢这样做,那就是公然违反国家政策,冲击全国能源市场,倒底,是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力,让你有胆子这样去做的?”赵自强被赵铭洲抓了他的语病这通大嘴巴扇得噼啪作响,脸上都红一阵白一阵的,定了定神,才咬牙继续问道。
“是良心,为官的良心。因为我能看到这种能源政策是利国利民的,是终究促进这个时代发展的,所以,我才会这样做。”赵铭洲哼了一声说道。
“良心?好,赵铭洲,我也无意于否定你是一位一心为民的好官,我也深为你高度的政治觉悟和强烈的事业心、责任心而感到欣慰,不过,犯了错误终究是犯了错误,这一点,你是否承认?”赵自强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刚才洪总理都公然为赵铭洲叫好了,他也不得不给洪总理一个面子,不能咄咄逼人得那么厉害,但该定的罪名还是要定的。一旦这个罪名坐实了,接下来,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所以,今天的这一次行政问责,一定要给他们定个罪名,让他们不得翻身,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不承认我犯了错误,如果有,但请赵委员长指出来,我错在了哪里?”赵铭洲淡淡一笑问道,眼神清亮地望着赵自强问道。
“你的错误就在于公然否定国家政策,在未经国家允许的情况就支持这种能源企业的发展,进而扰乱了市场,冲击了经济秩序,也让我们国家在国内国际都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你口口声声说要从大局大势出发考虑问题,可依我看,你这只是狭隘的地方经济发展观,眼眶过低,境界过窄。”赵自强一口气给他扣上了好几顶的大帽子。如果论起来扣帽子、揪辫子、打棍子这种阴险的勾当,他绝对是一把好手。
“是么?那好,我倒是想问赵委员长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你认为,我们国家现在的农村统分双层经营的联产承包责任制,是不是成功的?是不是促进时代发展的?是不是符合我国基本国情的?”赵铭洲扬眉问道。
“这个是当然的。”赵自强哪里敢说不?如果敢说不,那可就是他公然违宪了。
“哈哈,那赵委员长,有件事情您也应该知道的吧?这种土地政策当年可是与人民公社政策相违背的,甚至是与那种大集体的政策背道而驰的,而当年安徽省凤阳县小岗村二十几户农民,毫不夸张地说,可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集体商量着私下里就把土地给分了,结果,后后最高人民权力机关也认为他们违宪,还先后派出了调查队进行调查,事情推延了很长时间,可是最后,随着改革开放的号角吹响,这种土地政策还是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了开去,并被几十年的历程证明了大获成功。你能说,当时的这种违宪就是不正确的么?而当时的人民公社政策就是完全符合时代发展潮流、顺应时代发展的么?”赵铭洲冷笑不停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