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郎进来后,也没等子龙话,便要拉着子龙出去,子龙忙拽住他道:“牛二哥,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啊,急什么?再,先解牛大哥的毒要紧!”
牛二郎听到了子龙起解毒之事,这才站住脚步。
牛一郎见子龙执意要先给自己解毒,心里感动,但他自知一时三刻还没什么妨碍,于是道:“让二郎先吧,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子龙见牛一郎也这样了,便听起了牛二郎的叙述。
话牛二郎每天都会协助牛一郎照看伏牛村的建设监督,今日石材短缺,牛一郎带着人去采石。
一郎到底还是太过虚弱,没撑多久,便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下了二郎一跳,二郎急忙着人送一郎回村,自己了上去。
二郎是个急脾气,见这样下去似乎进度太慢,于是又从村里找来了十几人,携带工具前来,准备拉开采石线,也好赶赶进度。
谁知人一多了,不好管理,便有几个村民躲到了一边儿偷懒,谁知这两个村民惧怕二郎责备,走得远了些,竟然碰到了一伙人在山路把手。
那伙人见有人来了,都忙亮出了锃亮的刀兵,看得这两名村民一阵咂舌,他两人本是伏牛寨里的刺头,平日里便桀骜不驯。
此时见这伙人人多势众,虽然不敢上前挑衅,但是也厌恶他们耀武扬威,于是并不退开,而是就进寻了块大石,坐了下来。
这时有个葛巾儒衫之人来他二人面前话,言道此处发现了什么猛兽,恐会害人,领了命来捕捉猛兽,希望这二人离开些,心伤了性命。
谁知这两个村民也不是傻子,整日价混在山中,什么野兽没见过,况且这里照理,已经是子龙的私人地界了,里面的东西哪怕是野兽,也该属子龙所有。
子龙慷慨,准备了将这些山地分给兄弟们,那这野兽便是捉了,也该是兄弟们的东西,从来只有他伏牛寨抢人家的,哪有让人抢上门口来的道理?
这二人将费连勃上奏朝廷将伏牛岭封给子龙之事,了出来,谁知那伙人竟然全然不予理会,二人性子上来,便动起手来。
谁想对方似乎比他们出手狠辣千百倍,未几地上就多出了两具死尸,那葛巾儒衫之人,吩咐几人将这两具尸体扔的远远的。
未料到处理尸体之人,连日在屠孤山上通宵达旦工作,早已疲累不已,还要来处理尸首,心中多有抱怨,便随便将尸体一扔,寻了个角落偷偷打起了瞌睡。
牛二郎此时采满了石材,想带着村民们送回村里,可一数,发现竟少了两人,吃了一惊,便带人先去找人。
没想到人没找到,尸体倒是找回来了,顺带还捞回来两个正开差的人,牛二郎二话没便带人制住这二人,路上盘问,发现山中竟然有人来捣乱,忙来给子龙报告。
子龙听了牛二郎的话,心头一动,立刻猜出了所谓出现野兽,不过是个由头,屠孤山周,有多少野兽存在,什么时候见有人来捕捉了?
这帮人,若不出他所料,必是来寻那所谓帝冢之人,回想当时在屠孤山上听到的二人对话,子龙猜这些人似乎并非费连勃手下私兵。
“那二人你可人的?他们现在何处?”
子龙这话一问,牛二郎立刻脸现疑难,让子龙有些奇怪,却听牛二郎道:“这两人我倒是不认识,但是他们的装扮似乎是草原上的马匪,现在他们有些不方便……”
子龙见牛二郎脸色,略略猜到了这二人如今的情形,牛二郎脾气暴躁,如今平白失了两个弟兄,还是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哥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那二人此时就算没有命不保,也肯定受了牛二郎一顿拳脚,怕是能爬起来就算不错了。
“牛二哥实在莽撞,快带我去看看!”
牛二郎见子龙竟然对两个伤了自己弟兄的人如此忌讳,心里略略不满,依他的性子,没有当场了结了二人性命便已经仁至义尽了。
但子龙自从来到伏牛岭后,先是义赠熊胆,后又解伏牛寨之围,然后又洗脱了寨众的罪名,还分给寨众们山地,现在又找回了牛一郎性命攸关的一味药草。
想到子龙为自己兄弟二人做了这么多事,他也不忍拂逆子龙的意思,于是便不情不愿地带着子龙去看那两名凶手。
见到那二人的时候,子龙苦笑半晌,这牛二郎当真是火爆脾气,这二人那像是有些不方便啊,根本就只剩一口气在那儿吊着了。
那二人当真受了莫大的苦楚,此刻正遍体鳞伤,肌肉扭曲,看来骨头必定是断了不知凡几,而且还挂在树上,血流如注,简直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