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荣毅,那小子现在在伊室混得还不错吧?要我说他胆子也是够肥了,竟然抢女人都抢到你头上来了,我看你们两人都嫌自己活得不够长。”
“都是背祖离宗,这小子混得成了伊室的走狗,不好好回去跟着老头子学医偏偏要学着别人出来抢女人,自己一身病,果真是这年头帅的人都病得不清。”
“要我说这女人她就是个祸害,虽然,给你生了个孩子,可你要知道女人不过只是男人用来谈性,与替男人生育的工具,根本就不值得男人去爱,就比如在你身上,你爱他你得到了什么?与家人断绝关系么?还是说五年后又成了别人的未婚妻?那从头到尾你又是什么?”
男人越说越起劲,仿佛压抑在心里已久的所有事全部都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内心的情绪,他一定要在今天全部说出来,他要告诉他在这个世上,就是信别的女人,唯一就不能信的是姓伊的这个女人。
不禁是姓伊的女人,姓伊的男人也不能信,该消失的消失,不该消失的全消失了。
他在客厅内,在沙发边打转着,一边说,一边沉醉其中。
“约莫说了大学半个小时,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问:“我的话你听……”
然而,入目的却是四个黑衣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他愣了愣,问道:“你们大少爷呢?”
黑衣人抽噎了一下,“大少爷出门了。”
“那你们怎么在这儿?这是你们坐的地方?”
“大少爷说让我们来听宫少爷讲精彩绝伦的故事,叫我们坐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