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薄深迈着长腿走过去,两人随便找了个路人帮他们拍了一张。
一如当初,傅默橙抱着林薄深的腰,小脑袋依偎在林薄深怀里,笑的灿烂无比,明媚漂亮。
林薄深则是搂着她,在镜头咔嚓一下拍下时,微微垂下眼眸,目光宠溺霸道的看着怀里依偎的人。
路人帮他们拍完照片,将相机还给傅默橙时,不禁感叹:“真是俊男美女,太配了,刚才那一张我随便一拍就很完美。”
林薄深和傅默橙看了一眼相机里的照片,很满意。
拍完照片,林薄深给盛怀南打了个电话,问他们人在哪里。
盛怀南道:“你们才到山上啊,你们一路打情骂俏也不嫌时间长是吧,我跟唯唯烧了个香都坐缆车下山了!我们在山下停车场等你们!”
林薄深搂着傅默橙往寺庙里走,道:“他们已经下山了,不用管他们了。”
傅默橙:“盛学长这是来爬山的吗,他是来坐缆车的吧!”
林薄深打趣道:“他是来坐缆车的,你是来叫我背你的,我是来还愿的。”
傅默橙:“我好歹还爬到半山腰了呢!”
林薄深揉揉她的小脑袋,“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当初是爬到半山腰,而不是爬到三分之一就喊累?”
“那是。”
林薄深目光含笑的看着小妻子:“林太太辛苦了。”
傅默橙拉着林薄深的大手,往寺庙里走,“走吧走吧,我们去烧香还愿。”
林薄深买了香,与傅默橙跪在寺庙中的蒲团上,默默祷告。
上完香,还完愿,两人从寺庙里出来。
不远处有个苍老的扫地僧。
傅默橙一眼就看见了他,蹙起白嫩的眉头:“薄深,就是他,咒我们分手。”
林薄深和傅默橙的模样过分惹眼,扫地僧自然也看见了他们。
扫地僧人拿着扫帚顿住,直起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林薄深和傅默橙,眼里闪过一丝惊愕。
扫地僧叹息了一声:“居然还是在一起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傅默橙听到他说这话,立刻跑过去对峙,“我们在一起,妨碍到你了吗?”
“世界因果,有因就有果,大千世界,你我本无缘,萍水相逢,我只是想提醒姑娘,眼前人非良人,我善意提醒,没有任何恶意。”
傅默橙不信邪,“我说林薄深是我的良人,那就是。”
扫地僧笑了笑,“姑娘执着,那老僧便不再多说什么。”
傅默橙:“你当初就不该多说什么,知不知道一句俗语,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姻缘?”
“姑娘说的是。”
傅默橙瞅了瞅他,哼了一声:“都七年了,我和林薄深都重新在一起了,你仍旧没修成大师,可见你修为浅薄,不能通天命,所以说的话,也是鬼话连篇!”
扫地僧一怔,因傅默橙的话而愠怒,一挥衣袖,转身离去:“竖子顽劣不堪,无可救药!”
傅默橙:“你才无可救药!既理红尘事,何必穿袈裟!多管闲事!”
林薄深笑着拉她,瞅了一眼那扫地僧的背影,无畏道:“不过是个老和尚的疯言疯语,不管他。”
傅默橙气鼓鼓:“小心我拆了你的庙!让你失业!”
林薄深忍俊不禁,“好,依林太太所言,拆了他的庙。”
“真的啊?”
林薄深眼神认真:“真的,我从不骗你。”
后来,普罗山上的寺庙挪了地,o集团联合市政共同规划打造,成为5a级景区。
那个老和尚,再也没了音讯。
林薄深曾言:若佛要挡我与傅默橙在一起,那我便杀佛;若天要分开我与傅默橙,那我便弑天。
无所畏惧。
傅默橙的林薄深,身穿铠甲,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