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作为男人,还是要说话算话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张家放弃竞标,这段录像,高总也就不要再放出来给别人看了。”顾老似乎有些累,说完打了个哈欠。
“顾老辛苦,就不打扰顾老休息了。”精灵豆见好就收,将录像收好,把我从沙发上捞起就走。
布偶一般被他拉出顾宅,精灵豆丢我进车,一路向别墅而去。
“你是故意的,对吗?从在工地差点丧命开始,你就已经料到张列星要回来,所以,你等他入瓮。”我一边揉着发疼的脖颈,一边问他,我这个鱼饵就算被利用,也要同他说个明白。
“你想说什么?”精灵豆怒火中烧的样子,似乎气得不轻。
我忽然就闭了嘴,觉得说再多也是多余,夫妻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人间惨事。
“停车!”我受伤的喉咙发出沙哑声响。
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他没有停车,反而换挡加速。
我去拉车门,就算跳车也不想再同他在一处呆着,拉了几下没拉动,原来他在我上车后便把车门锁死,而我也早已把我的心门锁死。
到了别墅他拉我进去,我疯了似的挣脱,眼前的别墅就像是外表华丽的牢笼,自从我看清的那一刻起,便再也不想靠近。
我拼了命,他几乎制服不了我,续而他朝门里大喊,立即有两个长得结实的阿姨出来,同他合力将我抬去地下室,丢进暗室里,咔哒一声将门锁住。
“放我出去!”我拍门大叫,没有人应。
到处摸索着摸到开关,幸好灯还是好的,有了光亮慌张的心稍为安定,我四处打量。
暗室里四面具是光秃秃的墙壁,唯有一道丢我进来的小门,地上铺着一个稻草垫子,剩下再无其他。
这样的环境我一刻也呆不下去,返身继续拍门叫喊。
咽喉的伤此时发挥作用,没喊几声我便彻底失声,再也喊不出来。
我的包在挣扎中早已脱手,什么随身物品都没有,手机也是放在包里的,我彻底同外界失去联系。
忽然,我听到门外有响动,赶忙扑到门前,只等有人开门我就冲出去。
可是等了半天,门外时噪音大震,是金属磕碰的闷响,还有植入膨胀螺丝引起的墙体震动,看来他是打算把我关死在这里。
我不能喊,卯足力气用手砸门,用脚踹门,可是无论我怎么折腾,门外的动静依旧,等到外面恢复平静,我知道牢笼已然建成了。
暗室的门被从外打开,我看到门外焊死的铁栅栏,空气里还飘着铆焊刺鼻的味道。
有位阿姨站在栅栏外,将毛巾和水递给我,等我洗漱。
就算门开了也出不去,我赌气接过水来全泼到她身上。
“应太,我劝你还是珍惜着些,高总吩咐,一天只给你一顿饭吃,一杯水,还有一次洗漱,至于方便你就在屋里随便哪个地方方便都成。”这个我不大见过的阿姨,从从容容地宣读着对我的判决,我不听,大力将门关上。
忽然,暗室里的灯灭了,看来她是打算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