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现在的人别说是朋友了,就是亲爹妈都是明算账的,一句可怜她就要掏出几千块钱来的说辞,你认为可信度有多高?”他完全不买我的帐,一副完全认定我撒谎的架势。
“你也知道才几千块钱,我买套衣服这点钱都不够,怎么会同她计较这点?”我收起眼泪来反问他。
“我听说,你因为你妈妈不肯给你她手里仅余的一点零钱而迁怒于她,从此断了联系,是不是有这件事?”
我被他的问话气了个倒仰,“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的……”
“那是怎样?”警察好整以暇地盯住我看,面目可憎,我恨不能揍他一顿。
“继续放给我看!”我气到跺脚,向女警招呼,男警察却不让她再过来,而是把笔电转过去敲开播放键,再调转过来给我看。
定格的介云再次动起来,她继续编造着她的谎言。
“她在把我领进门里去时,还特意找了神棍来驱魔,因为她之前所住的房间是曾经发生过凶杀案的,我对此很避讳,她知道,所以才安排了场法事,只为了让我心安,我住下来后,她给我介绍到一家杂志社当打杂的,那里的主编同她认识,叫莫玲玲,她写了篇报道,‘豪门阔太被当街杀死,或另有隐情’,我大约记得是这个标题,她生气了,带我离开杂志社,再不许我去,我同她闹翻,她不再理我,后来她就同高强离开J市,据说是去旅游,不过,到现在她也没回来过。”
介云说到这里,审问他的警察插嘴问到,“她后来有没有继续给你打钱?”
“她依旧同以前一样给我打钱过来,就算到了H市也没有断过,但是她从不与我联系,电话微信全都没有。”
介云的审问视频放到这里结束,男警察拿过笔电关掉,交到立于身后的女警手里。
“你有什么要说的?”他眼神冰冷地问我。
震惊之余,我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的任何问题,“我暂时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介云她为何要做伪证,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我是冤枉的。”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给他听,我的气愤透露在字里行间,就算全世界都不信我,我也要说出来。
他显然是不信的,冷哼了声命我坐好。
“空口无凭,有空你还是想想怎么戴罪立功,争取戴罪立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