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深夜里,余悸抱着罐头思绪万千。从身边走过的人有认识有不认识的,蓦然回首余悸看到曾经暗恋的女孩牵着别人的手。冲对方微微一笑,擦身而过。
男子“你认识他”?
女孩笑意盈盈“我怎么会找又瘦又娘的男人”。
余悸走出村子,坐上了开往市里的班车,颠簸的车里余悸将整个事情串联起来。对于害他的人,打过自己父亲的人。不管是谁都要受到惩罚,余悸想的入神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头发被人抓住,感到疼痛才发觉自己被人揪住了头发。
小女孩奶里奶气的道“姐姐好漂亮”。
她的妈妈打量了下余悸的着装,赶紧的道歉“先生真是对不起啊,小孩子观念没树立好。以为长头发的都是姐姐”。小女孩妈妈敲了下女儿的头“快跟哥哥道歉”。
扁嘴的小女孩奶气道“对不起,大哥哥”。
“没关系”余悸说完,撩起有半年没剪过的头发。急着回家还真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到市里再说吧。
长途汽车停在总站,余悸感知到周围粒子的紊乱。下意识的往车外看去。看到的却是模糊的一片,余悸笑了笑。
余悸看不见不代表别人看不见,车上的人看到车外的情形后,争先恐后的下车。乘务员极力的维持秩序,却没有一点用处。
小女孩的妈妈抱起女儿加入拥挤大潮,在下车门的时候不小心拐了脚。她支起身子将女儿放下,拉着女孩的手道“女儿跟着妈妈”。
余悸悠闲的下了长途车,走在去往高铁的路上,十几个匪徒在人流密集处扫射。一声声枪响带走了人命,带来了恐慌。
现场一片狼藉,远处的警笛声让行凶的匪徒四散逃走。在逃亡的途中一个匪徒发现了母女两,匪徒举起枪扣动了扳机。手指不停的扣动,然而却不见手枪的响动。匪徒将手枪反转,一声枪响带走了他一生的罪恶。
“妈妈你看那个姐姐”小女孩指着刚刚走过的余悸。
母亲连忙捂住女儿的嘴,一瘸一拐的向警笛的方向走去。看着母女俩平安的离去,余悸消失在深深的巷子里。没有人发现他来过,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昏暗的地下室中,大汉将郝医生一拳撂倒在地,将带血的盒子砸在郝医生身上怒道“钱一分也少不了你,你却特么的害我”!说着举起缺了指头的手。
盒子被摔开,里面有的只是一捧黄沙,“我明明将他的肾完完整整的取了出来,是不是你在背地里换掉了”郝医生质疑的看着大汉。
大汉将郝医生扑倒一拳接一拳,怒道“我叫你狡辩,叫你狡辩。难道我为了那点钱,会把自己指头割掉,今天我不搞定货源。我全家都要死”!
地上的郝医生一脸鲜血,看对方一动不动。大汉拿出一把小刀朝着郝医生肚皮割去,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郝医生被刨开,身上一切能卖钱的都被大汉取出。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打开的声响让大汉紧张的回头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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