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路齐攻?每路多少人?”天空之枪听了有些诧异,好奇地问道。
“这就看天空会长你如何分配了,我的意思是三路都是主攻,并且以攻代守,只留50人在后方防守。”许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前面就一直没参与讨论,现在一说话,就吓坏一批人。
“不妥,我们现在占有绝对优势,就算不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也不需要选择如此冒险的打法,这跟第一场国战时的赌博战术一样,天空会长,你不会再想吃一次亏吧?”血色玫瑰一听,马上就出声反对许悠的建议。
然而许悠听了却笑着说道:“玫瑰会长,这怎么会是赌博呢?虽然说只有50人防守后方,但只要在两条栈道安排足够的进攻人手,栈道是不会有对方的玩家突破过来的,而中路低谷由我来指挥进攻,也不会漏太多的敌人到后方,这样以攻代守,其实很稳妥。
再说,我们三路齐攻,以奥利弗的性格,一定会认为我们小看他,然而暴跳如雷跟我们打对攻的,这样一来,他更不可能有偷袭的想法和精力,而对攻看的就是双方的实力,我们实力比对方强许多,只要有一路成功突破,澳洲区的防守体系就会完全被打乱,胜利也就唾手可得了。”
“但是你能肯定奥利弗就一定跟我们打对攻吗?如果他看到我们三路齐攻,并意识到我们后方空虚,派队伍从低谷边缘地带突破到我们后方大本营,大本营的50人又如何抵挡?”血色玫瑰反问道。
许悠听了以后便看了血色玫瑰一会儿,然后才耸耸肩说道:“玫瑰会长,我的战术是建立在对奥利弗的了解上的,对战对战,不可能完全掌控对方的想法和战术,只能根据对方指挥的一些行事方式和性格来分析,我认为以我对奥利弗的了解,这个办法是很有可能成功的,而且一不小心,就会迎来一场大胜,当然,我只是建议,决定权不在我身上,玫瑰会长不需要太激动,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血色玫瑰一听,心里是恼怒极了,她可是为了许悠好,如今华夏区的形势扭转了不少,不需要太过冒进,而许悠的办法胜利了自然是好,可失败的话,许悠就得负上很大责任,马上从英雄变成了罪人,这又何必呢?
如果这个办法不是许悠提出来的,她才懒得管,可现在就是许悠提议的战术,而且还说要指挥中路低谷的进攻,这些家伙就连天空之枪都不能指挥好,许悠又怎么可能做到?
她跟许悠朋友一场,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可许悠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想起许悠刚才说的话,血色玫瑰很想咬死许悠,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算了,冷冷地看了许悠一眼,血色玫瑰就不再说话了。
其他人看了,心里暗道血色玫瑰跟乐无忧果然有仇,冰封见此也对许悠皱起了眉头,沉默了一会儿,又松开了眉头,笑着说道:“既然无忧团长这么有自信,我们应该相信他,给他一个机会,也许明天,我们又能收获一场大胜,天空会长,你以为呢?”
天空之枪听了冰封的话,就把目光移向了许悠,其实他也不太赞成许悠的办法,虽然有机会成功,而且成功的话会赢得非常漂亮,但是输的可能性也是有的,现在华夏区形势还不错,不需要冒太大的险,只要保守一点,主攻中路,防守好栈道和后方大本营,就几乎没有输的可能。
而他之前本来打算让许悠坐镇中路进攻,然后让冰封和血色玫瑰带点人分别从两条栈道骚扰对方,牵扯对方一部分的防守力量就足够了,中路才是主攻。
可天空之枪看向许悠,却发现许悠也在看着他,脸上还带着淡淡却充满自信的笑容,就跟昨晚许悠跟他提出从栈道偷袭东瀛区大本营时一样,于是天空之枪又犹豫了起来。
一旁的许悠沉默不语,冰封的话他也听到了,听懂了,冰封这是想捧杀他,站的越高,摔得越疼,如今他已经站得不低了,假如天空之枪在采取他的办法,让他再站高一点,假如失败的话,就会摔得粉身碎骨,这样的话,冰封是既除掉了他,又为血色玫瑰出口气了。
相反,如果成功的话,冰封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再说,如果天空之枪采取了许悠的办法,冰封一定会自荐去主攻一条栈道,以展现自己的实力,冰封相信自己的表现不会比其他人差,所以对冰封来说,许悠这个办法挺好的,没理由不同意。
许悠把冰封的想法猜透了,但他却十分有自信,他的战术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的,他从不会小看任何对手,反而很重视,他今天下午一直盯着魔法电视看,一句话没说,其实就在观察琢磨每个游戏区的打法特点,而不是像雪无痕几女想象中那样不开心。
他对冰影说过要赢下第三场国战,当然不能食言,而这样证明自己、再次提升自己人气威望的机会太难得了,他不抓住的话,就太傻.逼了。
最终,天空之枪再三考虑,还是同意了许悠的战术建议,并同意了让冰封和血色玫瑰两人领着自己的队伍分别主攻一条栈道,而天空之枪自己就继续防守大本营,这一点其实让天空之墙的一些成员不太满意,但天空之枪自己乐意这么安排,也没人敢有异议。
就这样,最后一场战术会议结束了,这也算是三大巨无霸公会最后的一段蜜月期,等国战结束,永恒之城开放以后,三大巨无霸公会的矛盾就会尖锐起来,并会迅速爆发,到时想和气地共处一室,就难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