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侧过身子，闭上眼睛潸然泪下，不去看这个早已让她心碎千百遍的男人。
身子弓起像只煮熟的虾米，安静的病房内，能听到向暖的抽噎声。
顾念杉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良久，他伸出手，想做些什么，可最后，还是落寞地放下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向暖从床上坐起身，情绪已经冷静下来。
可那红肿的泛着泪光的眼睛，还是让人看到就会心疼不已。
“念杉，我跟你认识有十年了吧？”
顾念杉无声地点了点头。
他怎么会不记得？确切地说，至今已经十一年零六个月了。
“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
恋爱的时候，我相信我们双方都是真心相待的。
这些年，我们之间确实发生了太多。
感情都有好聚好散的时候，你走吧，算我原谅你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