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溪泉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之前就在这家店里,谢右给苏宇蓝跪下了。”
“好了,梓心,别说了。”谢晓月揉了揉太阳穴,无力地说,“事情都过去了。”
“怎么能过去呢,那个苏宇蓝,简直是太过分了。”李梓心愤愤不平地说,“这是有多大的仇啊,不把人当人看。”
“这是怎么回事?”她糊涂了,“徐乐飞和我说,他给苏宇蓝约的是叶清庭啊,谢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徐乐飞是谁?”李梓心不解。
“是我一个初中同学,他和苏宇蓝认识,所以……”
李梓心更不高兴了,“认识还这么过分,这个苏宇蓝,简直不把人放眼里。”
“有求于人家,能怎么办?”谢晓月无奈地叹了一声,转而问凌溪泉,“你说的徐乐飞,是徐医生吧?”
她点头。
“今天中午的时候,我本来要去看你的,但经过门诊的时候,看见你们家叶清庭和一个医生在门口说话,本来是出于好奇他怎么没陪着你,没想到听见他在问一个叫什么苏宇蓝的人。”谢晓月唉声叹气地说,“你说你拍了CT还想瞒着阿姨,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所以,听到他们谈论起什么颅内专家,什么脑科界的权威,还听到叶清庭说要找一个叫什么苏宇蓝的人,我就跟在叶清庭后面,想一探究竟。”
“所以叶清庭刚才也在吗?这究竟怎么回事,你快说啊。”一听到叶清庭,她急急忙忙地问道。
“急什么,我这不是在说吗?”谢晓月瞪了她一眼,看向清晰透明的窗外,过往的行人匆匆,她的眉宇间像缠绕着化不开的忧愁……
午后的咖啡馆,更像是小资的情调,舒缓低回的轻音乐静静流淌在空气里,气氛温馨浪漫。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蓝色的衬衣领上系着一条黑色的领带,神采奕奕的黑眸透着几分飞扬的深邃。
他的对面,叶清庭一身笔挺的黑色休闲装,衬得毫无瑕疵的皮肤更加白皙,淡淡的红唇边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早些时候的颓废和疲惫仿佛只是一场错觉,极易让人产生好感。
桌上的两杯摩卡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