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顾卫君刚走出顾长霆的办公室，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他身形一顿，很快又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等到赵新言冲进办公室时，顾长霆已经恢复了冷静。
尽管地上的陶瓷碎片，显示出顾长霆之前有多么愠怒。
“少爷……”
“查出什么了？”
顾长霆按着眉心，没有抬头。
赵新言战战兢兢地摇了摇头，他这次真是束手无策，查了这么久，却什么都没查出来，简直对不住少爷的一番信任。
顾长霆没有发怒，而是继续慢慢地揉着眉心，过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
“他有心要故意隐瞒，又岂会让你那么容易查出来，老爷子毕竟不是吃素的。”
“少爷，我只是不太明白……”
赵新言欲言又止。
顾卫君和顾长霆再怎么说，也是亲生父子。
就算两人关系不亲密，顾卫君以前没出过这样阴损的招，这次是怎么回事？
顾长霆沉默了一会：
“何止你不明白，我现在还没明白呢。”
他似乎一直都没看懂，自己这个亲爹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想到这些糟心的事情，顾长霆就一阵烦躁：
“既然这样，你先让人盯着老爷子吧，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
赵新言领了命，顾长霆这时才想起，刚才苏沉还给自己发了信息。
因为顾老爷子在场，他没有拿出来看，不知道苏沉打给他做什么？
难道是为了追究昨晚的事情？
想起苏沉如果得知了事情真相，不知道会怎样看待自己，顾长霆心里七上八下。
他掏出手机来，打开短信，却是脸上半喜半忧：
“时家已经到了平城，还直接赶去了别院看沉沉？”
“少爷，那我们要不要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