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身为一个旁观者，一直就在盯着路梓郝，已经竖起耳朵听着这电话那头人的话。
接着路梓郝也没有让祁念失望，直接就开口：“你去档案室，调查一下十几年前，是不是有个祁姓的人在我们那拍过照。”
“祁姓？十几年前？boss你是忘记了么？一年前这档案就被毁掉了啊，当时老总裁说这些东西留着也是给客人保护隐私，反正也已经保存上了十年，太多了，为了避免被泄露就直接烧掉了啊，当初不是还是你监视下处理的么？”那边的人在听见十几年前的事情，却是侃侃而谈。
祁念将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使得祁念一下就懵了。
这样一来，她就没有办法再去求证那照片上的人到底是谁。
这样一来，她的线索不就又断了么？
祁念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都烧掉了？”
在路梓郝随便跟人说了两句挂断了电话以后，祁念盯着路梓郝，脸上充斥着不愿意去相信的情绪。
路梓郝看着这个样子的祁念，忽然就如鲠在喉，有点说不出。
祁念这个样子，就好像是他毁掉了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种感觉是真的不好受，不论是对谁这样做，他都有很深的犯罪感。
想到来之前都说好的。
在沉默了半响，路梓郝将手机收回随身的手包：“一年前我的确是监督烧毁过一批档案，那时候公司正好搬家，不好意思。”
言辞间，路梓郝还带着少许的愧疚。
一切就都好像是真的一样。
祁念不愿意去相信，却必须去相信，神情掠向崩溃，祁念摇着头。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在知道路梓郝的身份以后，原以为会有新的进展，可是现在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档案被销毁了。
可是不对啊。
如果档案被销毁了，那么那个人为什么是支支吾吾的，而不是直接告诉她档案已经被销毁了。
询问那个人的时候，那人的支支吾吾，更多她觉得是被人警告过不准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