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祁念露出了难色。
这件事情,起源是她,不该要祁郄歌帮她收拾烂摊子。
“爷爷?”
“公司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郄歌他之前离开的时候,我没有逼着他留下,现在他要回来,轻而易举的就回来了,那是不是太儿戏了些?”祁孜啸浑厚的嗓音响彻了餐厅。
付亚燕从始至终也没开口,似乎是默认了祁孜啸所说的。
“那她呢?”祁勤恳不满了。
为什么祁孜啸总是要对他这么苛刻,对他是,对他的儿子也是。
说祁郄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太过儿戏,那祁念呢?
当初直接就离开了,那就不儿戏了么?
并且回了公司,就直接空降的副总,凭什么对祁念百般迁就,对他父子两就百般苛刻?
同样是有着血缘关系,为什么这么大的分别?
祁勤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有可比性么?”祁孜啸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回了一句。
然而只是这一句,就已经说明了所有的问题。
的确,祁念跟祁郄歌没有可比性啊。
祁念从来都是当成继承人在培养,而祁郄歌从来都是被放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以前,祁郄歌并不会在意祁孜啸这么说,但是现在祁郄歌似乎无法不去在意。
看着近在咫尺的祁念。
他此时才意识到,他跟祁念之间的差距。
是啊,他跟祁念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