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将怀宇一把抱走,带他进了一家街边骨肉茶饭馆里。
我松口气,也再没有力气,腿一软坐在地上,感觉有一股热流从双腿间流了出来。
蝮蛇回手一把抓起我,一手勒着我的脖子,一边将ak45扔在背后,掏出一把手枪对准我的头,对着四周围上来的身穿特警服装,带着面具的人说道:“给我一架直升机!不然我就杀了这女人!这女人是乔家的大小姐,你们该知道乔家每年拿出多少钱养着你们这群笨蛋!”
蝮蛇用我做人质,和警察讨价还价。
我肚子疼到意识都渐渐模糊,根本就不知道警察在说什么。我最清楚的就是,那血一直流,一直流,我想,我的孩子没有了。
最终,黑暗解脱了我。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我睁开眼睛是在医院。下意识的伸手摸摸肚子,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
“婧婧,你坚强点啊。孩子没了还可以在生,只要你的身体好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转头,见是周楠。她眼圈红红的,想必之前也没少流眼泪。是啊,她说今天来新加坡看我,还说要跟我说一件事。
“楠楠,孩子都十周了。”我一张口,喉咙沙哑的破锣婆一样难听,干涩。
周楠拿起我的手放在她脸上贴贴:“婧婧,不属于我们的孩子是留也留不住的。他和你的缘分尽了,就该走了。”
“可我很爱他,我还不知道他是男孩还是女孩。”我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到枕头上。
周楠的眼泪也落下来:“我们都爱他,我知道孩子也知道你爱他。”
忽的,我想起什么问:“我妈咪呢?她是不是好好的?”
病床的另一边江源说道:“我刚刚去看伯母,已经醒过来了,状态还可以。只是重击之下的昏厥,一般人会很快恢复。但是伯母心脏本来就不好,可能会需要较长一段时间恢复,但生命无忧,你不要太担心。你哥哥在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