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干净的嗓音透出一丝淡漠的嘲弄。
沈筱雅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俏丽明艳的小脸爆红。
最后,要不是左倾霖善心大发将沈筱雅拖了出去,钱多多觉得这间病房会来一场天崩地裂的浩劫。
因为沈筱雅被左倾霖拖住时,一直在嚷嚷,“你骂谁是鸡!长得好看了不起啊!哈哈哈,太可笑了!谁告诉你,穿皮衣就是鸡了!没毛病哦!老娘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知道我爸爸是谁吗?我是谁吗?我可是——”
冷天凌:“我不知道。”顿一秒,嘲弄地勾唇,“更不想知道。”
“啊啊啊!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嘴巴和脸完全不匹配的恶男!你嘴巴这么毒,你女朋友知道吗?”沈筱雅在左倾霖怀里,张牙舞爪,目光愤怒。显然,冷天凌的话深深地刺痛了玛丽苏少女的玻璃心。
冷天凌直接朝跑过来的医院保安递去一个冷酷的眼神,薄唇轻启,“叉出去!”
当房间里只剩下这个嘴巴恶毒的男人,钱多多感到很不自在。
可她心里想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发现。
对比沈筱雅,冷天凌对她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就像春天般温暖呢,虽然……她也觉得隆冬天气,一身紧身皮衣,脚踩细高跟长靴,还留了粉红色波浪**头的沈筱雅确实挺夜店风的。
冷天凌淡漠地瞥一眼垂着眼睛,对手指玩的钱多多,嗓音低低沉沉地开口,“好些了?”
钱多多张嘴,正要回答,就见冷天凌脱了西装外的黑色风衣,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
钱多多:“……”
什么叫有钱人?在她以往的观念里,是买酸奶,喝一杯,扔一杯,不舔酸奶盖;然而,冷天凌告诉她,真正的有钱人,是十几万块的高定风衣,说丢就丢,只因为它的衣袖被“夜店女”玷污了。
所以说,仇富是有道理的。
可是,在法国时,他们晚上去坐大巴游塞纳河,冷天凌很绅士地脱了自己的风衣,给她披上,事后,也没见他丢掉啊。
回来的那天,他还穿着那件呢。
钱多多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噗通噗通狂跳。
“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