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的话，让叶晓离阵阵心颤。
萧彦南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她想知道，又不好追问。最后只能将石雕属性发挥到底，默默不语。
程昱笑了笑，迎风舒了口气：“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才决定临走之前跟你聊聊。其实，你刚刚的道歉完全不需要。我知道，我大概也造成了你的困扰。这样来说，我们也扯平了。”
这倒是真话。若是无心的话，被人喜欢也是负担啊。
“那，你去英国分公司做什么职务？”
叶晓离尴尬的将话题岔开。
程昱道：“过去负责跟总部的法务问题对接。呆多久暂时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哦。那也好。”
叶晓离木木的应声。程昱没再说什么，脸朝前方看了一会，才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晓离，好好照顾自己。如果当我是朋友，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虽然没有萧总那么大的能量，但是至少我可以竭尽所能。”
这话听着伤感。叶晓离不知道怎么接。
“我走了。再见。”
她还没回应，程昱已经转身离去。
程昱走后，叶晓离又在露台站了好一会才下来。呆到快七点，她才离开办公室。
回到出租屋，还没上来就见楼梯上站了不少人在议论纷纷。
“小丫头。”
一个大妈看见她一下子拉住了她：“快回家看看，你家来了帮人在扔东西呢。”
“什么？”
叶晓离一惊，慌忙跑上了楼。
刚到门口，一个东西就扔了过来，不偏不倚正砸在她的小腿上。
小腿一疼，低头一看，竟是她放在床头柜上的简易化妆盒。
再一抬眼，她就明白了。
徐芳就站在那个巴掌大的客厅里，正指挥着两个男人在里面又砸又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