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一脸幸福的挽着陆庆平的父亲,却看到了台下陆铎轻那幽怨含恨的表情。
“我要是再不来,恐怕你老公所攒下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你什么意思?”金兰不是商人只是一介家庭主妇,自然不知如果一个公司管理者一直不出现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如果这个公司一直在有条不紊井然有序的运转还好,可偏偏现在庆平公司处于摇摇欲坠的状态。
“看来当年我没选择你是对的。”
陆铎轻因当年自己哥哥抢了他的女人而感到庆幸。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挖苦我的吗?”
金兰在陆铎轻面前没了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反而变得温顺了许多。
就像野狗遇上了对的主人一般。
“我现在对你一点都不感兴趣,也没闲工夫挖苦你,我来只是想警告你,不要做你儿子的绊脚石。”
金兰冷笑你配上她那满是纱布的脸显得狰狞,“你还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陆铎轻被金兰这么一说,瞬间失去冷静,用手突然死死的掐住金兰的脖子。
“我说了,我没有。”字字从牙缝中生硬的挤出来。
“我现在丈夫没了,孙子死了,儿子你也不让我亲近,现在满意了?”
金兰没有因为陆铎轻掐着自己而有一点的畏惧,反而笑了起来。
她也曾在陆庆平父亲死后不止一次的后悔过,可是终究因为年轻的时候贪慕虚荣而选择了被看好的陆庆平的父亲。
曾经的金兰也算是美人一枚,可是现在人老珠黄,陆铎轻早就没了兴趣。
更何况现在的陆铎轻美女如云,根本不在意这些。
这不过仍旧放不下当年的失败而已。
陆铎轻愤愤的松开了手,嫌弃的拿出手帕将每一寸接触过金兰的肌肤都反复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