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时的确没想过为顾盼儿赎身的事,一是想利用她在青楼的名头为自己宣传产品。二是因为她虽然名为青倌,可与自己在一起时并非是完璧之身。这种女人做情人挺合适,带回家总会多多少少有些膈应!
既然顾盼儿问起,崔时回道:“并非是崔某不愿意为盼儿姑娘赎身,实在是崔某有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谁不知你崔大公子现在日进斗金,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因为钱的问题。”
“这个自然不是。你也知道我崔家乃是博陵崔氏的嫡系一脉,家规极严。若是想将你娶进门,只怕家父万难同意。何况我那些生意,还要仰仗盼儿你为我宣传!”
“依奴家看,公子说来说去,就是不想替奴家赎身罢了!奴家从未敢奢望要什么名份,只是想要个自由之身罢了,就这点心愿,公子都不愿帮奴家完成吗?”
见顾盼儿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崔时立刻哄道:“赎身,等我们起床之后就去找老鸨为你赎身,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奴家心愿也不大,公子只需再另外买处宅院,让奴家有个容身之所就行!”
崔时心道:“这不就是想做自己的外室吗?和现代社会那些土大款包二奶简直是异曲同工!不过把这样一位风情万种的绝世尤物放在家里做只金丝雀,岂不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崔时的脑海里突然生出了一些新的想法,那就是给顾盼儿赎身之后,为她重新开一家集吃饭、喝酒、娱乐为一体的新酒楼。
这家酒楼可以仿照现代社会的会所,将吃饭与娱乐集为一体。
想到这里,崔时笑道:“盼儿若只是做个外室,岂不太可惜了?以崔某之见,我再开一间比这万花楼更加好的酒楼,不但可以供客人们吃饭,还可以喝花酒、听曲,让你做老板娘如何?”
“那岂不是将醉仙楼与万花楼二者的生意合二为一,这可是个大手笔,公子真舍得为奴家如此破费?”
崔时心道:“什么叫为你破费,说来说去,都是在为崔某赚钱罢了!”
“这有什么?为博红颜一笑,花费这些银两又算得了什么!”
“公子越这样说,奴家倒是越来越期待了!”
“那我们现在就起床去找老鸨为你赎身,然后再一起去挑选合适的地方重新开张。”
两人说完,连忙各自穿上衣服起床。洗漱已毕之后,敲开了老鸨玉娘的房门。
老鸨玉娘睡眼惺忪的将房门打开,将两人让进屋内,说道:“我说姑娘呀,这大清早的也不让妈妈睡个安生觉,有什么话说吧?”
不等顾盼儿开口,崔时说道:“玉娘,开个价吧,本公子要替盼儿赎身?”
“崔公子莫要和老身开这种玩笑,这盼儿姑娘可是我万花楼的摇钱树,你若是把她给赎了身,那我万花楼日后的生意还怎么做?”
“妈妈这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吧?你当初买奴家时花费了多少,而之后奴家又为万花楼赚了多少,妈妈你心知肚明。如今奴家好不容易寻得了个好去处,妈妈若是再横加阻拦,莫不是非要等奴家人老珠黄没人要了,才肯放奴家离去吗?”
虽然老鸨玉娘被顾盼儿说的哑口无言,但依然不愿意点头。毕竟在商言商,守着摇钱树没人愿意轻易出手。
崔时开口道:“现在只要一百两就可以上街买个相貌标致的小丫头回来,再调教个三五载,就能像盼儿这样为妈妈你赚钱。我出一万两为盼儿姑娘赎身,足够玉娘你再去买一百个小丫头的了,不知玉娘意下如何?”
玉娘思索了片刻,说道:“公子也知道小丫头回来需要调教,那像盼儿这现成的摇钱树?”
“既然玉娘你是干这个的,那就应该知道红颜易老这句话,若是再过几年等盼儿姑娘人老珠黄了,就算你想出手,只怕也不值这个价了!”
玉娘想了一下,回道:“既然公子这么喜欢盼儿姑娘,那就一口价五万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