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崔时疑惑之际,一个身材匀称如风摆柳,面容娇媚如桃花般的绝色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崔时一看,心道:“怪不得听着声音有些熟悉,竟然是她!”
因为进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与自己有过一夜情缘的南诏国使者周怡美!
崔时不知道周怡美为什么会出现在吐蕃逻些,而且还在扎合干布的府上,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也是代表南诏国出使吐蕃不成?”
还没等周怡美回答,扎合干布就一把揽住周怡美的腰,说道:“她如今是本王子的女人,与那南诏国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崔时盯着周怡美,发现在扎合干布搂她的时候,她非但没有拒绝,反而还十分顺从的坐到了扎合干布的身边。
从这些情形上看,崔时已经明白扎合干布说的都是真的。只是有些想不明像周怡美如些精明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委身于扎合干布这种蠢才!
“王子,崔某的酒如何?你可还能喝上一坛?”
扎合干部回道:“这酒确实不错,是本王子喝过的最烈的酒。至于能不能喝上一坛,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既然这样,那崔某就陪王子试上一试如何?”
扎合干布笑道:“就怕你不敢?”
“有何不敢?就怕王子依然会输!”
崔时说完,将眼前的酒碗倒满,并给身边的周怡美也倒了一碗,然后举起说道:“干!”
扎合干布与周怡美也共同举碗,一饮而尽。
因为扎合干布从未喝过蒸馏酒,再加上一心要赢了崔时,不免喝的急了些,还没喝多久,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见扎合干布醉了,周怡美媚眼如丝的看着崔时说道:“他已经醉了,你的目的达到了!”
崔时见周怡美看破了自己的心思,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怡美欲语还休的回道:“奴家乃是南诏王盛逻皮的侍妾,只因那日在神都被扎合干布看中,后来他就逼南诏王把我送到吐蕃。我南诏国力弱小,南诏王不敢违逆吐蕃提出的要求,就把奴家给送了过来了。”
“居然还有这等事,那南诏王当真不算个男人,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这也不怪我家王上,南诏只是个小国,何况奴家也只是个没有名分侍妾,能用奴家一个人换取两国之间的和平,换做是谁也不会拒绝。”
“那你真的就甘心?”
周怡美苦笑道:“这吐蕃天寒地冻、物产贫瘠,与我南诏简直是天壤之别,奴家又岂会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样?”
听了周怡美的话,崔时忍不中心中叹道:“这古人真是可悲,尤其是这女人,竟然连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李奴奴十二岁和亲嫁入吐蕃,而这周怡美竟然被南诏王转手送予他人,这好端端的女子,竟然都成了别人手中可利用的工具!”
既然扎合干布已经醉了,那自己也就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崔时起身刚要和周怡美告辞,只听周怡美柔柔的说道:“公子当真忘了那日与奴家的一夜情缘了吗?”
听了周怡美的话,崔时回道:“忘不掉又能怎样,难不成你是想让我把你从扎合干布手中夺过来不成?”
“公子愿意吗?”
崔时回道:“若崔某只是一个人,自然愿意。可崔某现在代表的是大唐朝廷,若此时崔某带你走,吐蕃必然会与我大唐交恶!”
周怡美来到崔时身边,趴在崔时儿边柔柔的说道:“放心,奴家自然不会让公子为难,只希望公子可以再怜惜奴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