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纶?”夏忘语装作很是惊讶的问道,似乎不明白他这么大阵仗是为了什么,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权大总裁真是好大的手笔,要请我一个弱女子何必如此费心。”
她的语气满是嘲讽,很是愤愤不平。
看着夏忘语的装模作样,权温纶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幽深的如一口古井,石子丢进去也起不了半点波澜。
夏忘语鼓起来的气一下子就泄了,任她唱作俱佳的表演,饶是另外一个人一点也不配合,别说配合就连反应半点也没有,像是看耍猴一样,只怕也坚持不下去了。
不过即使如此,她也仍是强撑着不让权温纶发现她心虚的样子。
“说完了?”权温纶的声音很是冷硬,似乎所有的柔情都给了何念初。
“收起你的小把戏,夏忘语,我可不是贺翰白。”他与其平平仔细听去却有一丝嘲讽夹在其中。
手下那些人传来报告,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夏忘语居然与贺翰白在一起了。
权温纶一直把贺翰白看做潜在的情敌,谁让他一直时不时的在何念初面前晃悠,更何况他对念初有情,要不是权温纶看的紧,只怕有好几次他就要趁虚而入了,当然这只是权温纶的想法。
夏忘语能收了他,他心里还是比较感激,不过这一点点的感激也随着她伤害何念初也烟消云散了。
夏忘语瞬间就憋红了脸,权温纶的语气很是平淡,听在她耳朵里总有种说不出奇怪的意思,“你什么意思!”
说谁都可以,唯独不能说起贺翰白,在她眼里,贺翰白是那么好的一个人,纵使他有千般不对也轮不到别人来诉说。
她以前是很害怕权温纶的,大概权温纶周身的气势如果外放出来实在是太恐怖了,也只有何念初能够承受的了,还能够壮起胆子顶抗权温纶。
为此以前夏忘语对何念初不止夸赞过好几次,对她心生佩服。
“没什么意思,夏忘语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一个虚伪的人呢。”权温纶冷笑道。
他向来不是喜欢与人多费唇舌,不过今天到可以为夏忘语破一次例,只不过说出的话就没有那么中听了。
“你!”被权温纶说的有些恼羞成怒,夏忘语指着他当即就要反驳。
权温纶气质卓绝是人中龙凤般的人物,被他这样一说,夏忘语自然是承受不了的。
不是虚荣也不外乎其他,就算夏忘语心中已经有了贺翰白,被另外一个异性这么说道,下意识的反驳也在情理之中。
“你怎么不说说何念初!自己家的人没有管好,到处勾引男人不说,还有心思来管别人。”尖酸刻薄的语气与一般世家刁钻蛮横的小姐无疑,完全不像往日她说的话,什么大家闺秀全给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