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的手腕似乎硬生生被掰断了,疼痛让我抽搐着,康宏焦急的朝着我走来,但是警察见到后,吩咐在一旁待命的人员赶紧过去将他制止住,他爸就气呼呼的过去,毫不犹豫的打了康宏一巴掌。
康宏惊讶的抬起头,似乎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康宏母亲见状,在一旁指责了一下康宏的父亲,眼里满是心疼的情绪。
我被吓了一跳,想说些什么,但又害怕会火上浇油,只能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我的手怎么样了,我跟着他们一起来到楼下,看着康宏被他的父亲带走。
康宏的父亲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就连一个抱歉的眼神都未曾给予。
倒是康宏的母亲,多次转头关切的望向我,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而我只是给了她一个释怀的笑容。
我想,我和康宏的恩怨,也就因此两清了吧。
车子呼啸着离去,看热闹的人们也渐渐散去。
回花店的路上,我一个人去了一个不起眼的诊所,让医生帮我看了看手腕,里面有轻微骨折的现象。我问他这手会不会自己好,那个医生哈哈大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但是他一抬头,看到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居然问道,“你要是资金紧缺,我可以给你开一点比较便宜的药水。”
“不是,不是,倒不是这个问题。”没想到他居然会往钱的那方面想,不过也是,要是我说不想让自己的男朋友发现受伤,这么蹩脚的理由,听起来可能会更搞笑一点。
我再次询问了他一遍他会不会自己好,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我才出了诊所。不能提重物,要经常悬空,不能一直向着地面下垂。我把这几个注意事项牢记在心里面。
到了花店,叶子看到我举着我的左手,有些奇怪的笑了笑,然后才问道,“你这是在干吗?胸怎么了?”
我无语的对她翻了一个白眼,把手拿开让她看,“我胸没事啊,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