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煜城这么说,我忽然有些庆幸他回来了,并不是因为我害怕应付那群老家伙,而是我担心别人挖了坑给我,我还真跳下去了,到时候给顾煜城惹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怎么办?
老四把我们送回家后就走了,回到家里,我特意叮嘱李妈给顾煜城熬些清淡小粥当晚餐。
吃完晚饭后,我亲自给顾煜城熬药,顾煜城说让李妈来就行了,但我坚持要自己来。
没有在医院照顾到他,我已经很内疚了,现在回到家难得有个机会弥补一下我的愧疚心,我怎么舍得放过?
接下来这几天,我天天伺候顾煜城吃饭喝药的,他的身体似乎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说话的中气都变得足了很多。
尽管他生着病,但一点都不耽误他在家办公,开电视会议,批改文件等等。我看到白子谦和言墨天天来回跑好几趟,每次手里都是一大堆文件的。
当然,言墨对我的态度依旧很冷淡,我也对她也是敬而远之的。我不太明白,她跟苏安关系那么好,顾煜城最后没有跟苏安在一起,她作为苏安的好朋友,为什么还能在顾煜城的身边老老实实地当秘书那么久。
我问顾煜城这个问题,他解释说言墨这个人是外冷内热的,虽然表面上对我很冷淡,但实际上对我并没有什么偏见。
他们在一起工作了那么多年,已经很有默契了,随便换一个主子的话,言墨还得重新适应新老板的习惯,这不是她的作风。
顾煜城还让我不要疑神疑鬼的,言墨跟苏安不一样,苏安意志不容易坚定,但言墨是一个做事很有原则很有底线的人。
既然顾煜城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接受他的这套解释,或许言墨就是这么一个人,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她能把事情分得很清楚吧。
这天,陆义林来敲门了,我原以为顾煜城会不太欢迎他的到来的,没想到顾煜城却主动去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