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袋被棋炣强行打开,已经坏掉不能再用。
归期在此处被禁制压制,不能化为人形,干脆将身体缩小两圈,变成一条青玉手镯戴在边云衣的手腕上。
连笙没她的优势,只能趴在边云衣的肩头,它回头看了看棋炣,淡蓝的猫眼流露出了异样的情绪,最后还是闭上嘴,只抓了抓耳朵。
边云衣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她站在魏崧身边,看着脚下一个奇异的阵法出现,她与魏崧,连笙,转瞬消失在一片白光中。
“唉,小矮子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了……”头部的晕眩让边云衣有些不适,耳边传来了连笙的话。
“什么意思?”
“那老小子活不了多久了,不对,他早就死了,不过这丝神识也难已再维持了。”连笙第一次流露处伤感的意味。
还不等边云衣说话,它又恶狠狠的埋怨道:“老子就说不想再见这些过去的人,见了不还是要分别……”
连笙嘟嘟囔囔的抱怨声一直持续到白光消失,边云衣站稳了脚,最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寒意。
好冷,她皱着眉从储物袋中取出了暖阳披风,裹上后才觉得好些。连笙抖了抖毛,虽然有还算厚实的皮毛,可它到底不是北地的妖兽,不能长时间的承受这寒意,身子一缩,藏进了边云衣的斗篷中。
眼前的景象是连绵不绝的雪山,若不是相信棋炣,边云衣都有些已经从秘境回到北地的错觉。
“啊……”魏崧终于悠悠转醒,捂着头坐起身,他的眼神尚有几分迷茫,猛地晃了晃才逐渐变得清明,“这是,什么地方?”
修士的敏锐让他第一时间感觉到周围的不妥,不过他是常年生活在北地的修士,对于寒冷已经有了一定抵抗性,御寒的手段也要比边云衣高得多。
手在腰间的腰带上摆弄了几下,魏崧立刻从寒冷中脱离出来,他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看向了身边唯一的修士,边云衣。
魏崧不傻,他突然被袭击昏迷,肯定和边云衣脱不了关系,因而苦笑道:“边道友是不是该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处又是什么地方?难道我们已经从秘境里出来又回到北地了?”
边云衣抬手揉了揉额角,一副同样迷茫的样子,“魏道友让我解释什么?道友昏迷后,我也同样昏了过去,只能勉强看出是那只妖兽出的手,也不知它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
论起装傻骗人,边云衣十分拿手,想再详细的说辞也没用,反而容易有漏洞,不如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要一口咬死了,魏崧就是怀疑也只能怀疑了。
况且,谁知道此人还能不能活着出去,边云衣心中默默道。
魏崧一愣,“你也不知道?难道不是你……”
“魏道友怀疑是我将你弄晕的?你可是后期修士,我一个初期修士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是道友怀疑我和那妖兽为伍,联手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