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夕话落,席远辰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就变了。他冷笑了一下说:“姚映夕,待会别哭。”
说罢,便就这么搂着姚映夕往浴室去。
席远辰说到做到,做到最后,一浴缸的水完全凉透了,姚映夕的声音也求饶到沙哑。直到姚映夕被他做晕过去,一场情事才算过去。
姚映夕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卧室都已经透亮的。
她动了动身体,一如既往酸软的像是被拆了重组了一遍似的。尤其是腿间,火辣辣的疼。
姚映夕缓了一阵,才缓慢的从床上坐起身来,去浴室洗漱。
等收拾好了,从卧室出去,姚映夕才想起席远辰应该走了吧?
她看了一眼对面卧室的门,走过去,按下门扶手,推开门进去,没人。
姚映夕在门口站了几秒,视线落到书桌上的文件上,慢慢走过去。
还是昨天早上她看见的那份文件,恒远集团的资料,姚映夕在椅子上坐下来,把文件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发现这份资料里还夹着一份恒远集团要跟GP公司合作的一份意向书。
姚映夕把文件合上,放到原来的位置上,起身离开。
一整个上午,姚映夕都心不在焉的,脑子里想着席远辰是不是要跟许恒远合作的事情。
到下午三点,姚映夕收拾了一下去夜色上班。
她前两天就已经辞职了,但是领班跟她说这两天有点缺人,让她在上两天,等招到人在离职。
晚上十点,姚映夕送走一波客人后刚到员工休息室去想喝口水,同事便说她负责的包间又来客人了。
姚映夕应了一声,喝了水,连忙拿着酒水单出去。
包厢里,那些客人已经到了,姚映夕身上穿着会所统一的制服工作装,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进去:“打扰了,请问需要点些什么东西?”
姚映夕把话说完,便觉得一道锋利的视线便落到自己的身上。
她凭着直觉看过去,看见坐在角落里有一个身影很熟悉,但是因为光线太暗,姚映夕也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
“你们这都有些什么?”一个穿着西服的人走过来点单。
姚映夕连忙收回视线,记下他们点的东西。
很快点好水酒,姚映夕说了声“稍等”走出去,听到有人喊“席总”。
握着门把手的手僵了僵,姚映夕回神,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