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欢问出这个问题，陆琛心里一瞬间的慌乱。
甚至在心里仔细的想了一下。
他的心中有没有乐生欢的位置？
他想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可是这句话到了嘴边，他反倒是不忍说出口了。
可是换种角度，有件事他比谁都清楚，那就是他不该对乐生欢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之前不就说的两清吗？
想到之前说的。
陆琛阖眸，没有去看乐生欢。
“我们不过是场交易，你想太多了。”
“是，只是一场交易，你要记住了。”原本以为陆琛的迟疑，是对她也有那么一分感情，结果等来的却是这样的一个回答，乐生欢是愣了的，而骄傲告诉她不许认输。
陆琛听着，心里微微异样，努力的给压下去了。
“该记住的是你。”
陆琛的意思很明显，现在分不清的是乐生欢，不是他陆琛。
但是真的是这样么？
实际上陆琛的心里也不清楚。
他只是在自欺欺人。
“是，该记住的是我。”出乎意料的乐生欢没有否认陆琛的话，还接话了。
陆琛是茫然的，乐生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陆琛不管乐生欢心里怎么想，他只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我不想回答。”乐生欢拒绝的很明确。
“你，我在问你，你不回答什么意思？”陆琛有点生气。
他是好声好气的跟乐生欢说，乐生欢这态度未免是过分了些。
“我什么意思？你如果是觉得我欺负了祁芷安，那么你可以去问祁芷安，我们之间说了什么，问我没有意义。你要是直接想帮祁芷安出气，那我也无所谓。”乐生欢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不快乐别人也别想快乐。
“？”陆琛觉得乐生欢是误会了什么，可是他又不善于解释，他也懒得解释。
“我在跟你说正事。”陆琛希望乐生欢能直接说，不要再闹别扭。“我们之间不过是场交易，你在别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