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颂和那个美女在长椅上一起坐了一会儿,然后女人就离开了,闫宇觉得他俩的密会肯定有意义,所以特地让手下警员拍下了现场的照片。
两人分头离开,手下各个警员都按照闫宇的指挥,各自跟上了各自的目标,而闫宇就负责居中协调指挥。
一组人数稍多的跟踪上了那个女人还有同样跟踪那个女人的,人数少的一组继续负责跟踪汶颂的日常追踪工作。
闫宇觉得那个女人的角色一定非常不一般。
之前敖仔那边最快传来了消息,那个女人的确不属于曼谷任何杀手组织,不是一个接单杀人的杀手。
闫宇立刻确认了自己的猜想,这些杀手都是专属于笑脸组织的,那么一定有专属配套的联系方式。
再加上lee那边也就将main的手机破获了,恢复了手机上所有的数据,找到了大量的信息和照片。
但是,问题是信息只有时间地点等信息,虽然可以和死者照片相互印证,但是反向追踪向main发号施令的人,却发现这个号码根本就是完全不重复的黑号,根本无法锁定嫌疑人的身份。
应该是每次居中联系各个角色人完成犯罪的时候,都是用一次性的黑号,做完一起案子,就更换一次。
幕后黑手这样做也是理所当然的,要是可以通过反向追踪就找到幕后黑手,那幕后黑手的身份还有什么隐秘性可言。
但是闫宇已经知道了这个联系人是谁,只能通过监听找寻定罪的证据,否则无证据的抓捕汶颂,只会打草惊蛇,外加降低自己在警界的名声。
但是,这个突然出现在公园的女人却很莫名其妙,如果汶颂想要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呢的话,对所有在犯罪中扮演不同角色的人都同样使用不记名电话卡编辑短信的方式联系就好了,为什么会在线下见面。
闫宇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汶颂,如果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戏子,为什么要见这个女人呢?什么情况下才会见这个女人呢?
如果这女人只是一个戏子,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见她的,戏子听话的时候,联系用短信,她不听话的时候,直接派杀手干掉他,再派清道夫清理现场就好了。
这个女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很有可能是笑脸组织的上级啊。
想要掌握这个女人的信息,还得靠手下警员进一步调查,带给闫宇进一步可供分析的消息。
好在汶颂有了异常举动,笑脸组织也就进入了活跃期。
到了晚上的时候,闫宇得到了手下发来的消息,新入场的人的身份已经摸排清楚了。
“跟咱们的人一样在跟踪的人名字叫做加德,是名私家侦探。
而那个女人的身份就有些复杂了。
那的名字叫做IVY,是一家花店的老板,14岁从中国台湾随改嫁的母亲移民来泰国,曾用名金绮雯等。
因为您叫我着重查一下的婚史我也查到了,她先后有过4段婚姻,现任丈夫坤塔,是名作家,前三个丈夫都已经去世,死前都身价不菲,给她留了一大笔遗产。”
“好了,辛苦,继续跟进维持现状就好。”
说完,闫宇就挂断了电话,陷入了沉思。
这和自己设想的有些出入,一个肯定是笑脸组织高层的人,竟然还会下局来做戏子?
但是汶颂一定不会做出不符合一贯行为逻辑的事情的呀。
“FBIWARNING!“
原本下班回家休息,刚刚入睡的闫宇被自己的手机闹钟吵醒了。
看来做警察的想要在晚上10点钟之前睡觉简直是一种近乎于梦想的想法,闫宇一边吐槽,一边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