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你特么睁大眼睛看看,家里什么活不是我干的!一天三顿加宵夜,哪样不是我干的!就连特么你老子老娘的内裤,也是我洗的!我干什么?我天天忙得跟狗一样,你在干什么,你特么还在想谭茗心!”
许月月越说越火,把憋这么久的脾气都爆发了出来,棉花枕头被踢开,随手抓起床尾的还没等她有空挂上去的窗帘杆,猛往刘飞帆身上招呼,疯婆子一样。
“为什么!我还不够努力吗!为什么就是比不过那个贱人!你是我老公!为什么不帮我!贱人!”
刘飞帆喝了酒软趴趴的,一时还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翻滚身体着惨叫。
“哎!你干什么打我哥!”刘艳梅听见声响跑进来,惊声尖叫不敢靠近,“姐!快来帮忙!许月月疯了!”
刘艳萍冲进来,惊愕看着疯魔的大肚婆。
“哥!许月月你快住手!你疯了吗!啊!”说着差点被许月月的杆子打到,她惊惶后退了几步,连忙叫刘艳梅去打电话。
“快叫爸妈回来啊!”
“贱人!都是贱人!都给我去死!”
许月月真的魔怔了,整个脑子处于暴怒当中,手下也不知轻重,转眼刘飞帆额头身上手上就出了许多红痕,更加爬不起来了,捂着头哀哀惨叫,而实心的窗帘杆都弯了一截。
“疯了!你个疯婆子!快住手啊!”
刘艳萍心惊胆战,抓起门边挂衣服的木架子,对许月月砸过去!
“啊!”
许月月被砸了个正着,捂着肩膀痛呼一声,手中的杆子也落了地,理智也回了笼。
可是来不及等她忏悔懊恼,刘飞帆睁着血红的眼,在床上站起身,张开手朝她扑来!
“贱人!你敢打我!”
砰乓嘣!
刘艳萍惊愕看着两人齐齐砸上墙壁,再重重摔回地上,尖叫捂着嘴巴!
“哥!!”
……
张季元和李晓茹的婚礼并不是特别的隆重,邀请的都是亲近的亲朋好友,张宏光在店铺附近小区买的房子已经装修成两人的新房,酒席在云鹤楼举办,温馨而美好。
第三天,谭茗心跟着张家人李家人出发香港,新人补办一次宴请香港的亲朋好友,因为来的宾客都非富即贵,宴会自然要比平城的要隆重得多,但张宏光还是出了一半的钱,以表对儿媳妇的看重。
但他得到的回报,却多了十倍不止。
因为李樾的特别推荐,臻道香的名声传到了香港富豪圈,回来平城之后,订单暴涨,而且还是那种不论价钱,只重最贵最好的大单子。
这下可把张宏光愁坏了,因为都是亲家的朋友,他压力特别大,怕手工不够精致,成品不够漂亮,失了亲家的脸面。
谭茗心很认真安慰他,“舅舅,李伯伯的本意是帮助咱们家生意,你若忐忑不安,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
“晓茹姐,啊不,表嫂都跟我说过了,她爸爸那些朋友都是好意的,你只管把他们当成平常客人看待,该怎么等就怎么等,发挥你平时的工作速度就行了,表嫂还说怕您累着,又知道您特别看重亲家,所以叫我劝劝你,慢慢来,别累坏了身体。”
一番话下来,张宏光也松快了不少,儿媳妇进门的喜悦又回来了。
“好好,你们都是孝顺的好孩子,对了,你教小青弄的那个网店,现在生意也很好,就是小云一个人忙活不过来,我准备再请一个人,小云说她村里有个小姐妹,明天就出来见工,你帮舅舅看看再回学校好吧。”
“好啊,小云姐介绍的人我也想看看……”
叮铃铃!
谭茗心接通电话,“珍珠,干嘛呀?”
“…什么?重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