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真的非常痛苦,他该怎么办?!
想到了她为了莫烟行,而那么奋不顾身,想到了她今天一整天,都是跑到了弗兰克那里去。
这些,此刻都化作了烟雾,清风一吹既散。
他开始害怕她就那样离开了他!
医生再次被换进来。
刚才已经给牧小木打了止痛针,一点作用也没有。
那些医生们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给她做身体检查!
“现在?”
现在病人那样的情况,要扶起她,让她坐着,也会让她非常的痛苦,居然要在这时候做检查?
“需要我重复?”
“不……”医生唯唯诺诺点头。
这样的怪病他们是在没见过。
方刚也坐了一些常规检查,什么问题也没发现。
要更进一步的检查,便需要用到医院的仪器。
牧小木的情况太糟糕了,他们不敢将她搬动,就抽取了血液做化验。
从大宅到医院去,然后得到结果第一时间就禀告过来。
血液检查中,牧小木完全没有任何大碍。
而蔚流阙也将其中一颗药丸交给他们检查,药丸没有任何对人体不理的成分。
为了验证,他让一个佣人吃下了药丸,并且让人监控着吃下药丸的人的情况。
又两个小时过去,牧小木紧皱的眉头终于是松开了。
方才袭击她全身的痛处,已经消散了。
而这个时间,吃下药丸身体也应该产生剧烈痛处的那个佣人,现在却依然没有任何发作的征兆。
这似乎意味着,那个药,只对牧小木发生作用。
……
……
翌日,临近中午时分。
牧小木才缓缓地从睡梦中清醒。
她浑身是刺痛与麻痹,揉揉生痛的太阳穴,那里,发现双手的力气几乎使不出来。
“……”
“醒了?”
直至身旁的男人开口,牧小木才发现蔚流阙竟然就坐在自己的身旁。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上。
他给自己的药……一定是他给自己的药出了什么问题!
忽然想到了方玉兰说过的话。
好像,提防蔚家人还是什么?
在被那绑架的那瘦子一棍子落在头上,她就忘记了一些细碎的记忆了。
突然一条毛巾伸到牧小木面前。
她下意识闪躲了一下。
细微的动作,尽收蔚流阙眼底。
“在想什么?”温柔的声音,和昨晚截然不同。
她在害怕自己。
刚才那一幕,让蔚流阙有股窒息感,闷到此时此刻还不能消退。
她已经猜到了,她之所以那样难受,是他的所为了。
蔚流阙已经做好了被牧小木冷漠的准备。
但看见牧小木眼中的冰冷疏远,而有带着略微的对他的恐惧后,多少的准备都瓦解。
”饿吗?想吃什么?”
即使她喜欢别的男人,他现在也没所谓了。
“……”
他是做了亏心事,所以想补偿她吗?
在牧小木看来,此刻蔚流阙态度的好转,不过是虚伪。
连续两晚,她受尽了非一般人能接受极大折磨。
而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