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心虚,因而显出一丝紧张,结结巴巴地说。“有,有吗?我是一直喜欢煲汤吧,再说现在天气这么干燥,多喝点汤好呢,滋补。”
“是么?”
“嗯嗯。”云姨心虚得不敢看她。
白桑也不想为难云姨。在欧溟手下办事,云姨也是身不由己,她已经算是有良心了。
“那煮点鸡汤吧。”
“好的好的。”云姨忙不迭点头。只要她想吃,山珍海味都做。
……
卧室。
地上横七竖八都是酒瓶。
欧溟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烦躁地吞吐着。
这些都是假酒么?否则为什么喝不醉,反而越来越清醒?还是伤口的痛苦叫他保持清醒?每分每秒,伤口都想有无数只手在狠狠撕扯。只是这些痛,和心里的痛苦比起来,不值一提罢了。
两声很轻的敲门声。
“滚——”
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门推开,白桑走了进来,看了眼狼狈不堪的欧溟,跟个疯子一样的。即便俊美,也掩饰不了颓废。
这个孩子也很叫他为难吧?
她什么也没说,走过来,默默蹲下,收拾酒瓶。
这么多酒,亏得没把他喝死。他是个疯子,不管别人的命,也不管自己的命。
“咣——”欧溟一脚踹飞了酒瓶,差一点就踹到了她的手。
白桑的手顿在那儿。
“你喝的太多了。”
“你少特么假惺惺,还不都是因为你?”欧溟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抓了起来。
白桑淡漠地望着他。
怪她?
难道是她逼着他一次次强占她?是她逼着他一次次为了自己的私欲不做安全措施?
她也很怕怀孕,所以一直有吃避孕药,但是老天跟她开了个玩笑,让她怀上了,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