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幼稚起来,就是女人都比不上。
每次遇着欧溟耍赖,白桑都恨不得把白眼给翻到天上去。
没见过这么极端的男人,以前心狠手辣的时候,杀人不见血的,现在……幼稚得跟一个八岁的小孩没差,时常叫她头疼。
欧溟乖乖趴着,一副等她处置的样子。
背上的伤比刚开始好一些,没那么狰狞,但看着还是很可怕。他越是无所谓的态度,白桑就越愧疚。
为了救她,欧溟差点死在火场里。
就这一点而言,她永远亏欠他。
弯腰,樱唇朝着他背上的伤口轻轻吹气。
“呼……呼呼……”
柔软得犹如春风吹过,勾起一阵涟漪。
“桑桑……”欧溟不由得闷哼,“痒……”
他这难耐的一声,撩得白桑心里也痒痒的。这算……娇嗔?
咳咳,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那还要不要吹?”白桑红着脸,别扭地问。
“继续,不要停。”
“……”
更邪恶了,她就不信他不是故意的,可恶。
白桑舔了舔唇,“呼呼……”小口小口吹着背,吹得很认真。
“桑桑,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勾引我?”欧溟嘴上如斯道,一双暧昧的眼眸,却分明是在勾引她。
白桑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你叫我吹的。”
“嗯,桑桑吹的很好。”
“……”
听着就很邪恶。
“我看你伤口不痒,是屁股痒了。”
“嗯,是啊,你要打我屁股么?”欧溟立刻配合地将自己的翘臀翘了起来,一脸贱兮兮的“求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