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溟坐在豪车内,气定神闲地拿着白桑的包。她越着急,他便越是淡定,嘴角勾着邪恶的笑容。“你现在的样子,似极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去见情郎。”
白桑终于彻底沉不住气了,爆炸了。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不是你的员工,我去做什么不需要向你汇报。就算我是,你也没权利干涉我的私生活。”
“还用,别用这种词来攻击一个女性还自鸣得意,这只会让你显得很没品。”
白桑一口气说完,用力将包从欧溟手里抽出来。
欧溟的脸冷下来,看着她匆匆忙忙跳上一辆出租车。初始的不悦,慢慢变成了那种极寒的,深不可测的笑容。
仿佛,在酝酿着可怕的计划。
……
两天后。
伊尔库茨克。
温暖的小家。
白桑和莉莉一起接安琪儿出院。安琪儿手上打着绷带,但精神不错,依然活泼可爱。
“珍妮小姐,真的很抱歉。是我失职,没有照顾好安琪儿,害她受伤。”莉莉第一百次道歉。
“这个与你无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无需自责。”白桑反而温柔地宽慰她。
送走了莉莉,白桑给安琪儿拿了一瓶酸奶。
“宝贝,还疼么?”
安琪儿摇摇头。“妈咪在,不疼了。”
白桑更自责。是她出差这么久,安琪儿才会受伤,她没有尽好一个母亲的责任。
作为一个单亲母亲,她必须承担起父母双方两人的责任,是她做的不好。
“安琪儿,能告诉妈咪,为什么打架吗?”
“我,我们喜欢同一个玩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