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铮走了,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酒精的味道逐渐从地上升起,在整间包房里逐渐四散逃逸,妈妈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包房瞬间黑了下来。
我挪到开光旁边,把灯也关上了,靠着沙发,缓缓坐在了地上。
想我平时是最注重形象的了,在十七楼呆的时间长的人都知道,曲笙出现必然是红旗袍,绣花鞋,淡妆红唇,怎么妖艳怎么来。
平时也见过那些过来抓包的家庭主妇,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啧啧啧,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难道真的去相信男人那些四六不着的屁话和誓言么?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举起手中的酒又是一口。
徐琛对我而言,就是个教训,我现在也想明白了,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天荒地老,都他妈是骗人的,只有真正能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
所以我拼命把自己往好看了打扮,别人说我风骚,风骚就风骚吧,能怎么样?
倩姐也跟我说,那些说你不好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嫉妒,只有百分之十的人是在真的关心你。
俗话说一见钟情,可是一见钟情钟的是情么?屁!那钟的是脸!
倩姐曾经一边说这话,一边往自己脸上左三层右三层的抹化妆品,然后还糊了一张面膜在我的脸上。
那个时候我刚抛弃了徐琛那个王八蛋,到这里来上班,倩姐看我有点小聪明,才愿意收留我在这里,但是我当时还是很青涩的,第一次被倩姐带着接客人,坐在一群好色的老男人中还可以勉强左右逢源。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那只是倩姐怕我坏事,才只带我去了一些比较低级的场子,平时,倩姐根本都不会去那种地方。
那天我们一共接了四个客人,其中一个只是摸了我腿,我就有点受不了了,可是倩姐却不动声色地按住我,和我说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