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说我要同意你们的事情。”祁然说着,还是回头瞥了一眼梁城,“你最近过得还好吧?……那个姓梁的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还好。哥哥你不用担心,你看,我的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出院了,而且梁城也受伤了,他可欺负不了我了。”祁粒装作没事人一样笑着,轻松地提起她所遭的罪,大大咧咧的样子却令祁然更加心疼。
“以后出了什么事可要第一时间告诉哥哥啊!千万不能瞒着哥哥!”祁然再次不放心地嘱咐她。
“知道了哥。”祁粒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笑得更有些没心没肺。
“祁粒也快痊愈了,梁城恐怕也不能一直待在医院里吧!那……出去以后,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趁两人说话的空当,我插话道。
以后,这么办?这终究是所有人都必须考虑的问题,也是最不愿面对和考虑的问题。
祁粒摇摇头,表示她没有想好。然后把视线转到祁然身上。
祁然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医院的水泥地。
祁粒走过去把枕头立起来垫在梁城身后,以便让他坐得更舒服些,梁城并没有接我的话。显然在祁粒的哥哥祁然的面前,他不想太唐突地开口表达自己的意见。
四个人面面相觑,空气仿佛都已经凝固住了。终于,祁然叹一口气,打破了沉默,“你们觉得,他们什么时候会有新的一步动作?”
“不知道。我们在明他们在暗。”祁粒回答。
“况且我们都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更没有办法揣测了。”我补充道。
“唉。”祁然又叹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抬起来,揉了揉眉心,看上去他也为这个棘手的问题感到头痛无比,“要不,这几天,我现在医院里侯着吧。”
“啊?”祁粒瞪大眼睛,“不用的哥哥,我们可以照顾自己,你还有你的事要忙啊,在这里多浪费时间……”
“不单单是照顾自己!”祁然打断祁粒的话,“那条短信极有可能就是那伙人发的,万一这几天没有人在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你想象一下,那些人真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一个姑娘家家,再加上他,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主儿,可怎么应付?”
“对呀,还是有人在这里比较好,照应一下,如果需要我我也可以来帮忙!”我在一旁附和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