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犹如一排针突然刺入了脖子,然后开始灼烧般的疼。
朵朵惊叫一声,赶紧帮我脱掉衣服,抓起纸巾帮我擦拭。
做完这些,急吼吼地往冰箱跑去,拿出两瓶冰可乐帮我敷上。
直到此时,脖子上的刺痛才算减轻了一点。
“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在这里装恩爱给谁看呢!”
看到我龇牙咧嘴的样子,徐雪儿一点歉意也没有,反而不屑一顾地撇了一下嘴,不以为然。
妈的,你才是婊子。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挣脱朵朵的阻拦,伸出胳膊一巴掌狠狠朝她脸上扇去。
“啪”的一下,徐雪儿的脸上被我清楚的盖上了一个五指印。
因为力气太大,她被我从凳子上一下扇到了地上,手里的咖啡杯扔出好远,摔了个稀巴烂。
此时的徐雪儿真是蒙了,捂着脸竟没了声响。
过去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开始在地上连哭带嚎。
“大哥,你牛掰!”
潘丽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吸引了过来,她看了看徐雪儿脸上的五指印,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没心思回应潘丽君的幸灾乐祸,龇牙咧嘴地捂着冰可乐。
门口的同事越聚越多,也把赵黑子吸引了过来。
徐雪儿看到他过来,本来已经消停的哭声又开始大了起来,开始告状。
赵黑子没理她,而是走到我跟前,看了看伤口问:
“阿成,没事吧!”
“还好,死不了!”
我苦笑着,一阵疼痛上来,龇着牙吸了一口气。
“这样不行,雪梅,你赶快把阿成送蔓园诊所看一下,如果不行抓紧送昆明骨科医院。”
赵黑子催促朵朵。
蔓园诊所就在h公寓对面,而我和朵朵的单身宿舍就在h公寓。
公司的普通员工住在公司旁边的万达公寓,4人一间。
我作为公司的主管,也分到了一套和朵朵一模一样的复式公寓当宿舍。
诊所的大夫帮我看了看伤口,说没什么大事,然后就给我开了一些烫伤膏,打发我走了。
本想拉朵朵在宿舍多陪我一会儿,结果她说有事要去公司忙,走了。
比较意外的是,朵朵走前,竟然主动亲了我一下。
我高兴得开心不已,笑得把伤口都弄疼了。
一天以后,我的伤口不那么疼了,在宿舍闲着实在没意思,决定去上班。
因为是临时起意,谁也没通知,独自去了公司。
我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本想闲着没事打几把LoL,结果发现电脑配置低得要命只能放弃。
实在没意思,决定去找朵朵聊聊天,然后跟她请教一下后期招聘工作开展的事。
来到她的办公室,结果发现没人。
实在是没辙了,忽然想起来,赵黑子让我招人,还没告诉我薪资标准呢。
也不知道先招的这2个人是按照普通技术员开工资,还是按照主管级别开工资。
于是,我来到赵黑子办公室门口,轻轻地叩响了门。
里面似乎有动静,但迟迟没有回应。
又敲了两下,依旧没回应,想推门,却没推动。
正纳闷是怎么回事,忽然发现办公室的百叶窗帘处在拉下来状态。
我一下子想起了当时徐雪儿和潘丽君吵架时的对话,赶紧悄咪咪溜走。
这种眼力见还是要有的,大家都是男人非常理解这种事情。
刚走出没几步,忽然发现赵黑子的办公室门打开了,从里面溜出来一个身影。
而那个身影,竟然是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