劁猪?
我们被王经理的话说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王经理说完话,他突然指着马赛对旁边几个武装人员说道:
“去,把那头猪给我扒光,然后吊起来!”
几个武装人员冲过去一下子就把马赛给控制住了。
因为有刚才血腥的场面做铺垫,这个时候大家谁也不敢动。
虽然马赛拼命地挣扎,但衣服依旧被扒光,然后双手和双脚被反绑,嘴里嘞上了毛巾。
这个时候,武装人员从房顶上顺下一条绳子,一直垂直到地上。
我抬头望去,原来仓库的上面焊着一个铁架子,铁架子上面装着一个滑轮。
看样子,这个东西应该是仓库放东西的时候,因为太高太重没法直接弄上去,往高处运东西的。
“一,二,一,二。”
虽然有滑轮,但是马赛实在太重了,几个武装人员拉绳子还是很费劲。
几分钟后,马赛被倒绑着拉到刚过头顶那么高,然后把绳子拴到旁边的不锈钢立柱上。
因为人吊了上去会来回晃动,武装人员又找来两条绳子,把他的两只脚系上绳子,分别拉到两边在钢柱上拴紧。
这样,后背和两只脚形成了一个三角平面,马赛就不再晃动了。
这个时候,隔断里又进来两个人。
他们身上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铁盘子,盘子里放着手术刀、止血钳、碘酒、纱布、缝针。
看到这里,我忽然明白王经理他说的劁猪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要把马赛变成太监啊!
看着马赛呜呜地叫着,拼命地摇头,我心跳得厉害。
马赛虽然全身都是毛病,但是我们毕竟认识起码也七八年了。并且,以前一直是我的好队友,好哥们。
虽然我也被吓得快半死,但还是鼓起勇气,跟王经理说道:
“王经理,你看能不能饶过马赛一次,实在不行,你给他其他另外的惩罚!”
马赛拼命地点头,嘴里呜呜地叫着。
“我说郑大主管啊,按道理说呢,你这个面子我应该是给的。这些人呢都是你招来的,他还是你曾经的队友。但是呢,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有人给我下命令,非要我劁他,这个人我得罪不起,你说我怎么办呢!”
“那个人是谁?我去求他。”
虽然我也感到有些自不量力,但是出于对曾经队友的愧疚,我还是说出了口。
王经理晃了晃头,然后说道:
“你求他也没用,他不会答应的。
这样吧,郑主管,我给你个面子。这里41个,哦不,刚才没了一个。这里有一个算一个,除了这个马赛和那个婊子,只要你肯说出口,我都可以给你面子,减轻或者免除惩罚。”
他说完,指了指徐雪儿。
我一下子明白了,即使再求下去,也没任何用处。
王经理走到马赛身下抹完碘酒,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动手:
“大家看好我的手法啊!
我们先用手把这两个球的后面攥紧,把球挤到前面,这叫一攥;
第二步呢,拿起这个小刀快速一划,这叫二划;
第三步呢,就像剥鸡蛋一样,把它剥出来,这叫三剥;
第四步呢,用力一挤,露出里面的连接筋,这叫四挤;
第五步呢,我们在用这小刀一割,这叫五割。
看到了吧,已经完成了一个。
然后呢,我们再攥、再划,再剥、再挤、再割,看看,这个也出来了吧。
做的时候呢,手法一定要快、准、狠。”
话音刚落,两个带着鲜红血迹的球状物已经躺在了盘子里。
“oK,perfection!”
王经理笑着把手术刀扔进了盘子里,脱着手套对那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说,
“剩下的缝合就交给你们了,包扎弄仔细点,多给消消毒,不然死了又要赔我好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