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郭争娃和邓龙佳几乎同时喊出了声。
“那个林道中的骡子还没越过边境,就死了!”
“什么?那不是一头老骡子吗?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邓龙佳急切地问。
“是啊,我也纳闷呢,结果我一问......”
那个人话还没说完,郭争娃把话抢了过来:
“先别问什么原因了,我问你,他肚子里的货怎么样?”
“货没事,咱们随行的人当场就把他给剖了,把东西收了回来!”
“还好,损失不算很大!”
听到那个人的回答,郭争娃放下心来。
这时,看郭争娃没话问了,邓龙佳继续自己的问题:
“他们没检查一下什么原因吗?按道理说,这么短的时间,不应该那么快就破损啊!”
“哦,我跟他们打听了,的确是其中有一个散包破了!”
那个报信的人如实回答。
听完他的话,邓龙佳挠了挠脑袋,满脸的不可思议。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问:
“那个破损的散包是什么颜色的?”
“黄色的!我特意问了一下那个亲自剖的人!”
报信的人肯定的回答。
“哎......我一想就是!妈的,亏大发了!”
邓龙佳一脸的懊悔,使劲拍了一下大腿。
听完他们的对话,郭争娃连忙问邓龙佳:
“究竟怎么回事?”
“哎,别提了,那包散包四号是人工包装的!”
一听这个话,郭争娃疑惑地问道:
“咱们的货不都是从埃布拉那里拿吗?他们都是机器包的,怎么出来人工包的了。”
“都怪我。前些日子,埃布拉的工厂爆炸,断了好几天的货。我看国内客户要得着急,就在其他的地方买了点应急。
我以为这些货已经被前些日子的骡子们给带没了呢,结果昨天我打扫仓库,看到还剩几个。顺手就扔到了装货的盒子里。结果没想到,哎......”
“算了,这个也不能全怪你,死一个骡子虽然可惜,但好在咱们损失不是很大。以后一定记住,只拿埃布拉的货就完了,别到市场上乱抓,否则得不偿失。”
郭争娃看到邓龙佳非常懊悔,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安慰他。
说完,三个人先后走出了房间。
这就完了?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他们眼前消失,这么轻描淡写地就过去了?
他妈的,一个人的性命难道还没那几十包四号值钱?
真是太他妈残忍了!
虽然我对林中道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但他毕竟是到这个窝点第一个跟我说话的人。
而且,他还想着带我一起运货发财!
先不说他说的挣钱方法是否被我认可接纳,就凭他那股热情劲,还有死者为大的古训,就值得我给他默哀3分钟。
林老弟,一路走好。希望下辈子你能托生到一个有钱的家里,不要再为了这三瓜两枣冒着生命危险做傻事了!
随着晚上的临近,我开始焦灼起来。
马上就要给我们装货了,我还没想到破解的办法。
我可不想象猪一样被人按到案板上,往菊花里塞那个东西。
这和被奸有什么区别?
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跟他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