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嫔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手指着荷惜的鼻子:“你……你放肆……”
淑妃挡在面前,冷斥道:“放肆的是你,荷惜是本宫的陪嫁丫头,就算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这里是本宫的储秀宫,想耍威风滚回的景阳宫耍去!”
火嫔被她这番挤兑,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可碍于淑妃是妃位,自己不能拿她怎么办,只得悻悻离去。
荷惜见她离去,低声道:“娘娘,火嫔如此算计,居然敢用这么毒辣的手段算计你,咱们要不要告诉皇后娘娘,好好教训教训她。”
淑妃摆了摆手:“没必要,本宫已经承了皇后娘娘太多的情了,不能再麻烦她了,本宫虽不喜争斗,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她既然敢欺负上门,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荷惜忙问:“娘娘准备怎么做?”
淑妃幽幽道:“最近本宫对皇上的态度转冷,皇上几次上门追问本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宫一直都没有回答她,下次皇上再来,本宫就将这件事直接摊开了说。”
荷惜不禁大吃一惊:“直接摊开了说?要是直接摊开了说,皇上便会知道是皇后娘娘泄露了坐胎药的秘密,如此岂不是会连累皇后娘娘?”
淑妃笑着摇头:“怎么会呢?皇上现在还不知道皇后早已知悉坐胎药的秘密,而宫里喝他赏赐坐胎药的,除了本宫,也就火嫔了,火嫔知道坐胎药是避孕药,又怎么可能会再喝?所以,只要本宫随便拨上两句,皇上必定会认为是火嫔识破了坐胎药的秘密。”
荷惜听了,不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娘娘英明,皇上要是知道火嫔坏了他的好事,必定会龙颜大怒,到时候,她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淑妃颔首道:“没错,一直以来,都是皇后娘娘在帮我,这次就让我也帮她一回,让火嫔好好替她背一口黑锅。”
算计不成,反被折辱,火嫔憋了一肚子火离开了储秀宫。
走在长街上,火嫔就跟吃了枪药似的,突突突炸个不停:“淑妃那个贱人,连累本宫那么多年生不出孩子,不但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还敢这样羞辱本宫,当真可恨!”
火嫔是典型的精致利己主义着,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没错,就算有错,也会把错推到别人身上。
明明她自作聪明偷了淑妃的坐胎药,如今生不出孩子,却都赖在淑妃身上,认为她是害了自己。
她的老姘头进忠正好从长街这边过来,见火嫔一脸怒色,便勾勾搭搭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火嫔便把她发现坐胎药的秘密,以及去储秀宫告诉淑妃反被她羞辱的事情说了。
进忠听得极为动容爱怜:“我的娘娘,真真儿是委屈了。”
火嫔咬牙恨恨道:“皇后诡计多端,心机深沉,我每走一步都在她的算计之中,就连这次也被她抢先一步,结果算计淑妃不成,反而被她和她的丫头羞辱,真是气死本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