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把钱浅往身后一拉,对着欧阳择道:“以后,你假如敢动小浅分毫,我会把你砍的生不如死的!”
镇定,淡漠。
“哥!”
这样的哥哥很可怕!
欧阳轩拉着钱浅:“咱们走!”
司马华觉得自己双脚都要迈不开了。
这欧阳轩真可怕!
结果,“噗通”一声,也不知道勾到哪儿,就摔倒了。
“谁?”
欧阳轩的手电筒的强光打来,司马华拔腿就跑。
“是司马华!”钱浅咬牙切齿。
“是司马华和司马初露绑架我的!”钱浅在后面叫道。
司马华跌跌撞撞,跑的更快了了!
身后只有一道冷冷的声音犹如阎王一般。
“司马华和司马初露是吧?你们兄妹别在村里给我碰上!”
声音淡淡的,冷冷的。
但是,司马华觉得,这人比任何人都可怕!
那一晚,欧阳轩和钱浅相互扶持着回裁缝店。
原本就是一路骑着自行车从镇上回来,然后,又一路惊慌失措寻找和奔跑……
又加上刚才愤怒和激动……
好吧!钱浅也是,被一路拖着进来,又被捆着……
一下子,脱险后,两个人都觉得整个人都是虚的!
害怕,惊慌,恐惧过后的虚脱,他们回家关了门,塞上门栓,倒在那张小床上,相互偎依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没有亮,就听到村口在叫,说,昨晚公安进村了,那个欧阳择被抓走了。
为什么得出那样的结论呢?因为,今天大清早有人在欧阳择家里看到一滩的血迹,还有扔落的绳索……
这血迹一直往巷子口外,听说,连村口大路上都能看到一些。
钱浅长吁一口气。
看来,欧阳择是跑了!
没有死就好!
无论欧阳择怎么样该死,都该由法律来惩处,他们假如做了,那么,就是犯法。
无论如何,都不要让他哥以后的大好前途,毁在人生的有污点上。
她不会让他哥背上杀父的罪名,被千夫所指。
随着这个欧阳择的“被抓”,还有司马华和司马初露走了……
听说,大清早的,去他们爷爷三岙村了。
日子又这样平静了下来。
大清早醒来,欧阳轩洗了一下澡,换了一身衣裳,把那沾染点点滴滴的血衣,泡到了水里。
钱浅也是一身的泥,洗了澡,换了衣裳,还换了被子,床单。
昨晚就那样睡下了,整个被子都脏兮兮的。
幸好第二天是大晴天。
让她好晒衣裳。
她被司马华和司马初露捆绑去小巷子的事儿,钱浅没有对别人说起,欧阳轩也没有提。
不然,向谁提?
没有父母庇护的孩子,就像一根草!
风吹雨大都会让草儿夭折。
说多了,只会引的旁人的异样目光,也许还多了更多的流言蜚语。
也许会让坏人觉得,他们兄妹原本可以绑架……
让那些平日里还算来往的觉得,这个孩子那么狠,居然拿刀杀人……
无论哪一样,都不是他们俩希望的!
他们只希望,岁月静好!人生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