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就是设计这个这整个地道的天机人,他一生不知设计过多少杀人的机关。我们千机楼的整个布局就是他一手规划的,而这个紧密的地道,也是他亲手参与完成的。可是,就在这暗道建成的时候,庆功宴上,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我爸于是就四处派人寻找,三天后,我爸无意间走进这个暗道的时候,才发现天机人只剩下半个人了,而另外一半,已经被牢牢地嵌入了墙体。可是,他整个人居然还十分清醒。我爸想去救他,可是也无能为力了。”
“这正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我叹道,死在自己的机关下,这种滋味如何,我不敢想象。特别是被一堵墙慢慢蚕食而死,该是怎么样的一种绝望。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吞噬而毫无还手之力,不敢去想象那种残忍。
“小刀,你手在冒汗耶,你怕啦?”遥遥感觉到了我手心的潮湿。
“猜对了,我很怕。天晓得这墙会不会忽然冒出一只手来,把我们拉进去。”我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的,要死我陪你。”遥遥不像在开玩笑。
“这么荣幸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哼哼……”我故意坏坏地笑起来。
“去,谅你也不敢。”遥遥不以为意说。
“呃,你赢了。”我没有和她抬杠。
走了大约十分钟之后,遥遥拐过了一个弯,我忽然回过神来,“对了,你是不是说那里的守卫很少?”
“有什么问题吗?”遥遥说。
“守卫再少,可是大家都认识你啊?他们一看到你,再一看我,难道不会起疑心吗?”我发现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只要守卫一报告给上面,说不定我的下场会和那个擅闯的日本忍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