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崇咸过来取膳食给送去
殷珩那里,崇仪哪还坐得住,坚决要跟崇咸换事做。让崇咸来看着药,她去给王爷王妃送饭。
崇咸无奈道:“你别惹事,送完就回来。”
崇仪端着膳食走了几步,又倒回来,问崇咸道:“布政使的儿子为什么姓旭?”
崇咸也是才得知旭洋就在这庄子里,便简短地说道:“他以前是寄养在旭家的,旭沉芳的三弟,前不久才被认回去。”
崇仪道:“他真是疯子?”
崇咸斟酌道:“原先是疯,现在我看未必。”
崇仪只道了一句“果然”,然后就风风火火地送膳食去了。她见那旭洋看孟娬的眼神,分明也不像是个疯子。
孟娬道:“不,我先抱抱你。”
不然饭菜放着一会儿就凉了。
“嗯。”
“那我要抱一晚上。”
殷珩看她一眼,淡淡道:“黄几道哭着跟我要人,你赔他一个?”
孟娬无声地笑了笑,而后轻手轻脚地朝他走过去。
孟娬埋头在他背上,他先前也洗漱过了,身上带着一股淡淡润润的气息。她身子很柔软,毫无间隙地贴着他后背,呼吸落在他衣料间,透过衣料传到他背上时,使得他渐渐绷了绷背脊。
殷珩放下手里的筷子,手略往下移,握住孟娬放在他腰间的手,下一刻微侧身错开,孟娬还来不及将他抱稳,就被他脱了出来,反手扯她入了怀。
孟娬低笑道:“我想抱多久都可以吗?”
因她突然快几步跑过来,一下子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殷珩:“……”
崇仪把膳食送到了二楼,孟娬还在房里洗澡。殷珩出了房门,崇仪就压着声音严肃郑重地向他禀道:“王爷,又来了一个姓旭的,而且属下怀疑他惦记王妃,要不要属下把他做了?”
所以平时做交流的时候,最好不要跟崇仪委婉表达,不然她能跑偏到天上去。
崇仪想了想,觉得黄几道老来得子确实不容易,便请示道:“要不,把崇礼或者崇孝赔给他?”
殷珩没转身也知是她来了,若有若无地扬了扬唇角。怎想下一刻,他神色就滞了一滞。
孟娬洗完澡从屏风后出来,手里系着衣带时,抬头便看见殷珩正在桌边摆饭,用背影对着她。
殷珩心累地拿了饭食就进屋,不再理会她。
关上门时,崇仪还在屋外不死心地问:“王爷,到底做还是不做?”
殷珩低沉道:“饿了先吃饭。”
这相当于好不容易外出一趟住酒店啊,怎么还能和他分开住呢。孟娬决定赖在他房里不走了,于是开始找理由:“我觉得你的房间比我的舒服。”
殷珩道:“你若去给黄几道当儿子,可以考虑做。”
崇仪还不想去给黄几道当儿子,看来是做不成了。她心想,不能教那旭洋怎么做鬼,那教教他怎么做人总可以吧。
孟娬刚洗完澡,身子温温软软,还没来得及穿外衣。殷珩给她把衣服裹上,好好放她坐在椅上,道:“等你吃饱了再慢慢抱。”
殷珩微微挑了挑眉,道:“是吗,要不要你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