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仪被林世生轻轻搂在怀里,心里却在做着痛苦挣扎着,如果将这个消息告诉林世生,又怕白静会疯狂的对林世生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还好,白静说只要把林世生给诳到她房间里,就不会伤害林世生。
像傅君仪这种思想单纯的如一张白纸的女孩儿,哪里能看透白静的鬼伎,更何况白静刚才对自己施展的盅毒,傅君仪可是亲身领教到了残酷的折麿,那种连毛孔都能冒出疼痛的感觉,已经在傅君仪的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这种盅毒,傅君仪虽然没有亲见,却在电视或电影上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原以为这些只是一些虚无飘渺的事情,却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白静还对自己说,她是苗族惟一个会下盅毒的人,所以傅君仪十分担心白静将盅毒下到林世生的身上。
傅君仪原以为,白静制造了这一假象的目的,为的只是和林世生结秦晋之好,毕竟林世生英俊的相貌、倜傥风流的样子,是美女心目中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她哪里会晓得白静接近林世生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从日本忍者、苗人、雇佣杀手对林世生一行人伏击,到白静出车祸被林世生所救,背后的始作佣者就是杨无道在暗中布局,当然杨无道的背后还有一位声名显赫,天机盟第二位盟主夫人胡姬,在背后给他撑腰。
林世生对傅君仪安慰了一番,嘱付大家早点儿休息了之后,偕同公孙巧娘和白静两人各自回房间去了。
经过一晚上的麓战,林世生感觉到有些疲惫,和傅君仪回到房间里以后,就自顾的搂着傅君仪娇巧玲珑的娇躯,滚躺在床上。
傅君仪像一只柔顺的小绵羊一样,将发烫的俏脸贴着林世生的胸膛。不过,没过多久林世生就发觉,傅君仪俏脸的温度正在逐渐的降低,林世生有些担心地对傅君仪问道:“小君,你是不是生病了,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说完之后,林世生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自己本来就是医生,如果傅君仪生病了焉能看不出他生病的道理,真是一个学术专家偏偏自讨没趣的去问一个门外汉。
“对了,忘了我自己就会看病了!呵呵,小君,你倒底怎么了?”林世生笑着尴尬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滑进傅君仪宽松的睡衣内,当林世生发现傅君仪只穿着一件贴身的三角亵*裤之后,不由爱不释手的开始抚摸起傅君仪光滑的玉体。
傅君仪的娇躯本就很敏感,林世生轻轻的抚摸就会给她带来一阵快乐般呻吟的享受,可是今天傅君仪强忍者心中的欲*火,将林世生的大手从自己的睡袍里抽了出来。林世生暗自奇怪,众女之中平时属傅君仪最为乖巧,除了身体最后一道防线没有给林世生之外,其它的事情都是对林世生百依百顺,可是今天?。。。。。。。
林世生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小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傅君仪的语气里有一丝的慌乱,忙转移话题地说道:“世生哥哥,你觉不觉得白静姑娘的遭遇有些凄惨?”
“嗯!她这么年轻却看到自己的男友惨死,的确是命运跟她开了个玩笑,恐怕她真的是红颜薄命吧!”
傅君仪在心里有个急切地声音嚷道:“世生哥哥,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这一系列的事故,都是白静这个恶毒的女人制造出来的。”可是,心里这样想,却愣是没敢把事实的真相对林世生说出来。
傅君仪心里很怕、很怕白静这个女人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自从被白静B迫吞下那条盅虫以后,傅君仪就感觉到体内的盅虫无时不刻,在自己的体内蠕动,那种恐惧的感觉有时比知道自己知道即将要死亡,还要来的可怕。
如今,却要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傅君仪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是的,那是一种锥心刺痛的感觉。
傅君仪幽幽地说道:“世生哥哥,刚才你和巧娘出去的时候,白静姐姐来我房间里了。”
林世生笑了笑说:“我知道,我看她身上穿着你的睡衣,就知道她跑到你屋里来借睡衣了。”
“嗯,我看她。。。。。看她。。。。。”
“她怎么了?。。。。。”
“她好像伤势还没好,在她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背部有很大的一片青淤,并且她说腰椎骨有一种骨裂疼痛的感觉。”
“她背部有青淤?而且骨裂?。。。。。”
林世生喃喃重复着傅君仪这句话,回想起自己在浴室将白静凝脂的玉体,赤*裸着抱出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理会到她身后有一大片青淤,白静也没有说她有骨裂般锥痛的感觉。林世生以为当时是白静一览无余的三角地带,深深吸引了自己,以致于白静有这么严重的伤势也没有察觉到。
“世生哥哥,你不是懂医术吗?你去给白静姐姐看看吧?我看她着实有点儿可怜。”傅君仪摇晃着林世生的手臂,央求地说道。
“小君,可是夜已经深了,我一个大男人去一个妙龄女子的闺房,好像不太妥吧?这样吧!明天一早起来后,我就先替白静诊制。”
“世生哥哥,你是光明磊落的男人怕什么?再说,这里只还有我和巧娘两人,我都不吃醋你就快去吧!。。。。。。”
“可是。。。。。她的伤在背部,我怕。。。。。”
“唉呀!男医生替女人接生小孩都有,别说你替白静姐姐疗伤了。我想白静姐姐也知道,你是为她好,她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