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你认识她吗?”曹丽艳轻轻的道。
“唉,可怜的人,我早就提醒过她,别站在马路中间执勤,她就是不听。”高原叹气道。
“哦,原来她就是那个把你当成内内窃贼抓进派出所的人呀?真可怜,我们去看看她吧!”曹丽艳道。
“嗯,这个,我一人去就行了。你早点休息,洗白白在床上等我!”高原说完便起身换衣服去了,他决定去看看崇雨竹,因为自己还惹她生气了呢。
“色鬼,今晚禁欲,不许你上老娘的床。哼!”曹丽艳嘟起嘴道。
“宝贝,别吃醋,等哥回来好好痛你。”高原已换好了一套衣服,临行前还亲吻了曹丽艳的额头。
两人简直就是甜蜜的一对小夫妻。
高原走后,曹丽艳叹气道:“高原,我已深深的爱上了你,我到底该怎么办?”
爱情是自私的,尽管这个社会很开放,但曹丽艳还是有点保守。
她渴望与高原长相厮守,可知性、理性告诉她,高原迟早会离她而去。
既然不能天长地久,那就好好珍惜现在与高原相处的每一分钟吧。
我应当感到庆幸,高原目前还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想通后的曹丽艳带着笑意,走进了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清洗着她那水嫩的皮肤,她觉得与高原做后,自己更加漂亮,更加成熟了。
高原多方打听才得知,崇雨竹已由重症室转为了普通专用病房。
此时守候在她身边的是崇雨竹的父母。
当高原来到三楼的9号病房前时,病房内传来了她母亲韩梦雪轻轻的呼唤声。
“叔叔,阿姨,您们好,我是雨竹的朋友高原,她现在好些了吗?”高原敲门进来后便道,他把水果蓝和康乃馨放到了茶几上。
“高原,你客气了,多谢你来看她,只是雨竹她,她,唉!”韩梦雪含着泪花道。
而崇雨竹的爸爸,一直默默的不出声,那略显年轻的脸庞,仿佛阅尽了人间的沧桑。
“阿姨,你要对雨竹有信心,她迟早会站起来的。”高原安慰道。
“是呀,梦雪,雨竹从小就是个乖孩子,我们要相信她,她会站起来的。”崇爱良拍了拍其妻的肩膀道。
“嗯,我们要有信心。”韩梦雪含泪点头道。
“叔叔,医生怎么说?”高原轻轻的问道。
“主治医生说雨竹是后脑先着地,她的大脑皮层功能严重受损,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了一切意识活动。或许一年或许20年,或许一辈子都不可能醒来,这要靠她的意志力和我们的护理。”崇爱良如实的道,他感觉这个高原很不简单,有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
“雨竹,你一定要坚持住,你看你的朋友这么晚了还来看你,你一定要早日醒来,妈妈还有好多话想亲口对你说。”韩梦雪在崇雨竹的耳边说道。
高原知道,植物人就是丧失了意识活动,如果能让其苏醒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其恢复意识。
而恢复意识最好的办法,就是日月不停的与病人说话,鼓励她,挑她最敏感最爱听的话,给予她重新生活下去的希望。
“叔叔,阿姨,雨竹一时半刻也醒不来,我们就让她先休息一下吧。我有位朋友擅长中医,以前也治愈过两例长久失去意识的植物人,如果您们信得过我,我想请她回来,雨竹很快便会醒来。”高原道。
“真的?”崇爱良与她的妻子韩梦雪异口同声的道。
听到高原的话,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是真的,所以您们不要急,首先得保重自己的身体。”高原道。
“高先生,要怎样才能请动您的那位朋友?”崇爱良道。
“叔叔,她现在在国外,可能一时还回不来。不过,只要我去请她,她很快便能回国。”高原道。
“高先生,求求您帮帮我们家雨竹,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吧,只要能救醒我家雨竹。”韩梦雪道。
“阿姨,您们客气了,我与雨竹是好朋友,您就放心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那位朋友。”高原说完便掏出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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